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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字。
……
厨房里的宿碧还怔愣在原地回不过神来,她面前是宋怀靳略透着几分张神的脸。
好像又熟悉又陌生。
她退后两步,别开脸,最后脆转过去。宋怀靳心底猛地凉了来,她这样的反应,是不信他?还是觉得本无关痛?
“阿碧,我……”他第一次会到语言能匮乏到这样的地步。
心里又是苦涩又是冰凉一片。
他怔愣着不知该再说些什么,面前背对着他的人却忽然转回来,一双通红的兔似的睛瞪着他。
宋怀靳整个人僵在原地。
然而宿碧只是瞪着他,却不说话。
“阿碧……”他意识又喊她的名字,“怎么哭了?”
“如果你不想说这些,那就不说了。我……我一会就买车票回上海,以后,”他艰难,“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
“你说的是真话吗?”她忽然,“我到底还能不能相信你?”
他心里酸涩,带一分小心翼翼问她,“……你还愿意相信我吗?”
“阿碧……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他自嘲地笑了笑,“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怎么会还用谎话骗你?”
宿碧忍不住抬手重重打在他上。
“这话你怎么不早说?既然当初本不我为什么要同意婚事?”她说着泪再也忍不住掉了来,“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晚了?”
宋怀靳一把把她的手给攥住,急促,“是我不对,或许真的晚了,但我等得起。”
“等得起?那我一辈不接受,你还要等一辈吗?”
“一辈就一辈。”宿碧话音刚落他就接着,目光定定看着她,“绝不反悔。”
宿碧还想说什么,然而一开就是几声压抑的哽咽。
“宋怀靳……你太过分了……”一句话她说得糊不清,说完忍不住泣起来,最后挣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牢牢扣在怀里。
他如鲠在,最后只能双目赤红着在她耳边重复,“是,是我过分,是我错了。”
“阿碧,是我对不起你,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
此时车站空的,放望去连她在也不过稀稀拉拉七八个人。
宿碧只一人坐在椅上,盯着光秃秃的铁轨神。男人离开前落在她额的那个吻的温仿佛还丝毫不曾散去。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大概是爷爷买来了那个当初不曾给她买、她就以为从此都不会再看到和拥有的风筝,但她却于赌气与幼童难言的微妙心理不肯去接。
而现在,她终于破涕为笑将风筝接了过来。
番外
光细细密密落在上,温且容易让人犯懒。
台上摆着一把宽大的躺椅,此时正晃晃悠悠地来回摆动。
宿碧午睡已经养成习惯,几睡睡多久都已非常规律,因此今天照常也是同样的时间醒来。午后光正好,她眯了眯适应光线,然后才缓缓睁开。
她旁边还躺着个男人,仰面躺靠在躺椅上,左手还向一边伸揽住她的腰。
宿碧刚动了动宋怀靳就醒了。
“不睡了?”他又用了力气将手扣得了些。
宿碧脆又趴回他膛上,闭着满足叹息一声,“我倒是还想睡……不过也睡不着了,而且还得去写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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