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03(2/2)

    我没想到，苏世锦第二天就抱着锦瑟，到我的偏房来了。

    公真是个好人，我竟无以为报。

    怎么说？

    你开始弹奏的调调和汉乐《间调》很像，但是明显不在一个旋律。也就是说，只是给人的觉类似。而这个调我并没有听过，我猜大概是公你自己作的。你方才的收尾是即兴之作，虽说与前调衔接并不突兀，可是总转折太快，因为，我停顿了一：

    只是略懂一二。不过听也能知，苏公的琴技绝对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了。

    那个结尾，你不会想听。

    你为什么弹这个曲？

    没想到你懂的倒是不少。

    我还以为他只是一句无心之言，没想到竟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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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受若惊：

    平日里我有早起的习惯，一大早看见他现在我的门前，竟有些惊讶。

    不过音乐不就是用来互相欣赏的么？你其实不必避讳我。

    时间不晚了，林姑娘还是早回罢。

    你不想让我听到原曲的结尾，对吗？

    苏世锦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脱而的同时我也被自己吓了一。

    我认真地看着苏世锦，不放过他任何表。前男忽地笑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

    他地看了我一：

    苏公的乐声这样一，难你不是京城里的乐师么？我猜：

    哦？林姑娘还对锦瑟有了解？

    我真的不是想要炫耀，而是不明的一觉。好像是想证明，他会的技能，我也一样会。

    我吩咐厨给你端来。

    他合上了琴。

    那是苏世锦住的地方。

    他抿了抿：

    乐调有伤凉。

    他端坐在那里，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苏世锦穿着白的袍，看上去竟然有些弱不禁风。

    当我走到大院的时候，看见了他，他穿着白的衣服，像死去的鬼魂般吓了我一。

    不会是府中的哪个丫鬟吧？丫鬟没那么大的本事。

    苏世锦显然也看到了我。但是他并没有理会我，而是继续弹着锦瑟，他手中的弦被他一拨，仿佛带有了力，嘈嘈切切，却让人到哀伤。

    他以快速弦拨的声音为结尾。我没有听过这个曲，但是他的结尾丝毫不显突兀，只是有伤凉之。

    你怎么来了？

    有时间林姑娘可以指教琴艺。苏某告辞。

    苏世锦抬起，第一次正看我：

    教我琴便是报答了。

    可是你为什么弹这个调呢？真是看不来，你有心事？

    难是苏世锦的妾侍？我印象里，苏世锦的府里好像没几个女眷。

    他的语气有嘲，但我没有理会，只是认真：

    林姑娘还没有用早膳？他问我：

    我也会弹锦瑟。我忽然。

    等你教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