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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好甜啊。”他大拇指揩过嘴角的银丝,朝他轻佻的微笑。
完了,梦境成真了。
顾文祖诧异的挑起眉,一脚迈了来,“你是在邀请我吗?”
“等等!”他惊慌的往后挪了挪,谨慎的看着他,“你要嘛?”
他心底骂骂咧咧的拍开顾文祖的手,面上还算冷静自持地沉声,“我没有。”
“嗯?”他被问迷糊了,难他说得不够显而易见么。
他拎起草莓,对他说,“来吧。”
“丁琪啊,你说了喜她,所以我很担心。”
顾生被他吻得难以息,红着脸把他生生挤开了,“你嘛。”
“我跟谁跑?”他好笑的盯着顾文祖,难得从他上觉到几分孩气。
虽然他其实不是很明白欣赏跟喜之间的差距。
顾文祖也没等他有更多反应,抢过那盒草莓,空着的另一只手直接把他扛了起来,将他摔在沙发上。
顾文祖就是那天起知他喜吃草莓的吗,那他当时到底有没有死死盯着自己的呢?
他盯着顾文祖,眨了两睛。
“睡你啊,不是你邀请我的么。”顾文祖撩了一把刘海,弯腰来脱他的衣服。
顾文祖的眸转,他把顾生的后脑勺推过来,温的尖肆意在他的齿间搅。
顾文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人,除了第一次给他药,之后从来也没有勉过他,更多是他被半哄半骗的就照顾文祖想的方式走了。
他脑袋当即放空了几秒。
“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啊。”顾文祖的语气里十分失落,但也没有迫他的意思了。
顾文祖给他洗了草莓,他咬了一,还甜的,边浅粉的,尖轻轻抿掉。
他想到这里,便问声了,“你那时邀请我去吃饭,为什么给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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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从未有过欣赏或者喜的,对人只有二觉,一是有兴趣,另一是没兴趣,有兴趣的就拐上床,没兴趣的连敷衍都很不乐意,当然如果他有利用价值,那就是另一个态度了。
顾文祖错愕的摸了摸后脑勺,片刻后又松了气,“是么。”
他愣了一,想起那个梦。
太久远了,完全记不起来。
“那不一样,我对丁琪只是欣赏。”
顾文祖想也没想的回答他,“因为我很生气啊,追着跑了十几年的哥哥对我不冷不、搭不理的,结果可能要跟别人跑了,我光是想想就失去理智了。”
“你不是最喜吃了,特地给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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