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怎么这么惨啊。(1/2)

    番外1.怎么这么惨啊。

    逐渐秋，南江的气温也有降的趋势。

    午后的时候天暗沉，清凉风中乌云翻涌，一场短暂的雷阵雨似乎就要落。

    方云坐在租车，看窗外人车一逝而过。

    一路上堵堵停停，没一会儿，雨就来了。

    外面像是起了雾，飘浮的小汽将闪烁的车尾灯和此起彼伏的鸣笛声都添加上一层模糊的滤镜。

    方云注意手机上弹来的消息，敷衍回过几句便摁灭屏幕。闭上的眉间透着几丝疲惫。

    对面隔着一距离的黑车，车窗缓缓降，里面男人意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只一张侧脸，颌线条畅，清晰有力，只单看一廓，便知这人有副好相。

    方云角余光不经意瞥过，有什么东西逐渐在心底发酵，推开小盖，冒了尖。

    零一秒不到，随即找回视线聚焦。

    不错，是他了。

    似乎是觉到这边的视线，那人角抿直了些，摁灭手中到一半的烟，丢烟灰缸里。

    车窗闭合。

    却始终没有往这边看过一。

    大概是跟司机说了句什么，原本几乎是并行的车一穿过车冲到前面。

    直至那人消失在雨雾之中，方云才怔怔然清醒。

    可能是错觉，她想。

    或许是得很像的人，那也说不定呢。

    还未完全理清楚这些。

    忽然听到前面轰隆一声碰撞响动。

    一时间堵车，后面排了一大串的车无法动。

    方云的心跟着张了一拍。

    虽然猜到些什么，但也还是问：师傅，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还能是什么事，车祸呗。司机拿车座侧的玻璃茶杯，转开盖，今儿个也是晦气。

    喝了茶，又继续慨：看着年轻的一小伙，开车怎么就那么猛，也不注意，真是可惜了。

    方云觉得快要不过气来。

    手指慌忙寻找安全带的位置，就是找不到准确动。

    哎，小姑娘，你别动啊，还没到。

    是不是嫌慢了啊？我给你绕？

    就是不知现在这样能不能绕得过去。

    没等司机说完一串的话，方云已经打开车门跑了去。

    ***

    车气氛沉闷。

    付扬帆嘴蠕动，几次言又止。

    虽说跟着周江淮这几年，早摸透了他这个清冷郁的闷，实在是不好惹。

    但看着自家老板就这么暗自神伤，心里也不好受。

    那个，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憋了半天就憋这么句话。

    周江淮眉骨动了动，连个神都欠奉，凉凉几个字音：不用。

    付扬帆叹了气。

    什么不用？

    从得知那位方小的有关消息起，他连夜就坐飞机赶到了南江。

    要知在这之前还不眠不休地加了一个晚上的班，为了这趟，推掉了好几个会议。

    此刻细密睫遮掩，也看得睑方一圈淡青，透着倦。

    付扬帆看着都有心疼。

    免不了暗自腹诽狠心抛弃周江淮的那女孩是不是脑有问题。

    是怎么放着这么个送上门的优质猎不为所动的。

    付扬帆办事效率，从拿到照片起不三个月就找到了照片上女孩的所有信息。

    连工作单位家住址和联系方式都打听来了。

    不过，还有一个关键信息，付扬帆没敢说来。

    为了保命，打死他也不会说来的！

    没人知，从方云还没办公楼起，付扬帆就跟着周江淮在背光角落里等。

    目送方云上了租车，还一路尾随。

    男人的手很好看，冷白修，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已经黑屏了的手机上。

    他眉皱着，有说不上来的烦躁。

    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都怪刚刚太冲动了。

    付扬帆不知还要说什么，这会儿恐怕说什么都不好。

    得了，还是装死保命吧。

    车穿梭间，路上雨滩斑驳，人声喧杂。救护车鸣笛声混在其间，稀稀落落，红蓝光线互闪烁。

    前面堵车了。

    雨拍打在地面上的响动成为背景音，雨幕中，撑着格伞的女人仓促跑过，栗发在空气中散落开一好看的弧度。

    周江淮目光闪了。

    跟上。他命令。

    付扬帆当然也看到了，他耸了肩：堵堵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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