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来咬我(1/3)

    昨晚雍冶就发现了,大白天空闲了特地确认了一。没错,他以前在这里用的东西都没了,比如什么漱杯牙刷,筷碗饮杯,全没了。

    像是有人要把他在这屋里生活过的痕迹抹消掉,这个人不用想是谁,必然是越致和。

    平常这人看起来不修边幅得很,正要大扫除也打理得很净啊。雍冶心里怪不是滋味,在房里翻翻找找,他记得他还有一些衣服留在这,或许还有游戏盘,可别都被越致和当废品扔了吧,里面还有几张是限量绝版的呢,卖也能卖不少。

    对于人类来说能轻松打开的屉柜对猫而言可不是那么回事了,往往雍冶铁着使的劲才能扒拉开一条,然后趁势钻去扭扭隙拱开。

    他的努力并没有得到回报,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最可恶的是,消失的只有他用的东西,他送给越致和的都还好好摆着呢,该放哪放哪,可能是看着还能用又都是牌货舍不得呗,真把他气得没话说,有骨气就该一起扔掉的好不好?

    想起昨晚越致和还习以为常地穿着他买的睡衣,又给猫取了跟他一样的名字,他越气越想不明白,竟然像个人一样四肢大敞坐在了床上,黑尾压在面。

    喊着顺了懒得改了?觉得好听脆给猫也用用?总不可能是为了怀念一个分了手就不得把他所有相关都扫地门的前男友吧?

    搞不懂,真搞不懂,他从来就没搞懂过越致和这个人。

    雍冶生环境和养成经历都很简单,没挨过冷受过饿,没上过当受过骗,连社会的毒打都没怎么经历过,心思多不代表看得明白的也多。笑了就是喜,哭了就是讨厌,这很好理解,可又笑又哭还害羞哀婉恼怒厌烦一脑堆上来,他就怎么也想不通了,能联系前因后果逐步推敲,自个儿纠结上三天三夜。

    越致和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好像是喜悦的,但又不尽然,对所有人都好,却似乎还有保留,不然也不至于大晚上连个能喝酒的对象都没有,只能陪猫玩。

    也不至于到现在,雍冶都拿不清越致和到底有没有喜过他。

    雍冶得知自己取向很偶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对一个白白的小男生产生了不能用语言形容的兴趣,并且把他当成了幻想对象打飞机,梦见他时他们大多在赤床单,醒来发现梦遗了。

    他断不敢拿这伤风败俗的事打扰雍小白大小,于是去问翊泽。反正他们小时候连一条衩都穿过,没什么不能讲的。

    翊泽诚恳地告诉他:“你大概是个同恋。”

    这词好像经常听到,但雍冶一直没什么概念,此时乍一听,又问:“是说我是喜男的那人吗?”

    翊泽

    “那这么多年为什么我对你就没丁儿兴趣?”

    那天他被翊泽追杀到了楼,就差没爬到树上大喊三声“大哥我错了”。

    喜男的没什么要,那么多女人也喜男人,雍冶很坦然就接受了。不过他也听从了挚友的建议,在看上谁后别轻易去告白撩,要确定对方也是一路人才行。

    这要怎么确定啊,雍冶还没想个法来,就看到他心仪的小男生已经牵着一位同样白白少女成双对了,人生中第一段单恋惨淡收场。

    后来他大概也学会了些分辨人的方法,谈过的恋中有些是真喜他,但因为各原因掰了,也有些是把他当金主饭票,这就纯粹玩玩,新鲜过了就没意思了。他这人没迫症,尤其不求,该来的就接受该走的就放过,久而久之还稀里糊涂捞了了个的名声,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有多心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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