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中nainiu,狗中二哈(1/2)

    这一觉睡得很饱足,就是这盒的容积略局促了一,睡到一半脖想用后脚挠挠,发现居然卡得太不能动。好在很快旁边就伸了一只挠过来,不轻不重,位置把握得很准,猫主为表嘉奖,仰起脖咕噜噜打起呼来。

    呼噜了半天后,雍冶渐渐从被线球满满包围的愉快睡梦中醒来了,准确说来是被自己的呼噜声吵醒。他意识到不对劲,警觉地睁开,看见了一只手,一直延伸到一个人类的,人类坐在他的箱旁边,正整理着满地狼藉。

    雍冶不尴不尬地顺势起了围脖,,低一直到抬才算一个程。

    他分余光谨慎观察越致和准不准备把猫拿去炖掉,发现这个人只是单纯地神和发呆,便忍不住用犬牙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人类转过,跟猫一双因为圆溜溜而无比无辜的黑瞳孔对视了。

    “喵。”雍冶轻轻叫了一声,本意是想打个招呼。

    “你看看你,怎么搞得这么?”越致和叠起一摞塑料盒,在地上磕整齐放到一边。雍冶翻站起来伸个懒腰,了一直埋在肚面的丑玩偶,已经沾满了猫,更丑了。

    越致和十分无奈地叹了气,正打算把娃娃拿走,雍冶一个疾嘴快叼住了另一,沉默地抗议。

    “这个不能拿来玩。”越致和说,“小冶乖,给你买新玩,把这个给我。”

    明明就是我夹的,凭什么要给你。雍冶也犯起了倔,这人连这无足轻重的小玩意儿都收拾得妥妥当当,却偏偏又把他别的常用清理得一个不剩,到底是想怎么样?要是他现在能说人话非要问个落石不可。

    当初在一起时雍冶算是把这辈的耐和好脾气都磨光了,现在剩的大多都是本里暴躁和蛮不讲理的成分,一想到越致和背着他的这些不明不白的小心思雍冶就冒一簇无名火,怪他自己太绪化,也气越致和闷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坦白相告的?

    最开始麻地以为他们就像无数普通的恋中人一样心心相印,结果被惨痛的现实教训了,这才醒悟就只有他一个人一而对方只是逢场作戏,结果错当了几天猫后发现似乎也不完全如此。雍冶又开始脑容量不够用了,他觉得应该去找个懂行的如是这般拿,可他现在除了他自己谁都依靠不了。

    猫咪大侦探,去发掘人类真实的心吧!雍冶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要不直接说明白他是谁得了,但要是一只猫突然会写字了会不会把人吓疯掉。

    拉锯战还在继续,越致和这次很决地没有放任猫,一边好生劝一边轻轻拍打猫的脑袋试图令他松牙。

    “呜呜、呜!”雍冶糊不清地嘴碎怒骂,大意为这是我的才不会给你。

    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拿走不可。

    越致和突然松手,雍冶差因为用力过猛翻倒在地,转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人类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突然说:“怎么回事呢……”

    说完越致和自己也觉得好笑,抓了抓发,自言自语:“我也是哪里不对劲了,居然会觉得猫和人也能一模一样。”

    雍冶叼着玩走过去,用撞了撞越致和蹲着的膝盖。

    “和好了?”越致和拎起丑娃娃奇,伸了一只手。

    雍冶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老大不愿地抬起一只前爪放上去轻轻碰了一,示意达成和平协议。跟一只猫玩这戏码,无不无聊。

    谁知越致和竟然难得瞪大了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惊呼:“小冶,你学会击掌了?”

    ……这有什么难的吗,这猫到底还能怎么蠢?

    越致和迅速拿手机,两放光说:“再来一次,让我拍一个。”

    雍冶不言不语地注视着那只白净修的手,眯了眯睛,最终转过去,后爪抓地,刨砂埋屎的动作,不屑地走了。

    奇怪的是,越致和没有再把箱书柜里,而是堂而皇之摆在了电视柜面。雍冶这才注意到他那堆家影院设备里混了几个异类,用布盖着防尘,揭开赫然是几台游戏机。

    明明都净净的,越致和还是用抹布,甚至比它们才带来时都还光生。只是些还要更新换代的大方块而已,犯不着还要用上传家宝待遇吧。

    雍冶在一旁大,耳朵时不时转转方向留神周围的动静。越致和今天去健了才回来,可能已经吃过了,但他没有顺手打开游戏当作晚间娱乐,而是站在门拆快递。

    有新的箱可以钻了!猫净饭碗,甩着大尾就咚咚咚小跑了过去。雍冶如今已经学会与他的本能和谐共,反正这些事估计说来也不会有人信,他大可不必太有心理负担。瓦楞箱,胶带,塑料纸,都是他现在喜的玩。他地等着越致和把东西拿来走人,结果看到时顿时想掉就跑。

    越致和拿一个小纱裙,一看就不是人类的尺寸,打看去还致的,一层纱一层印布,车了一圈儿丝边,上别着一朵手工的绳结,还带五金开模的吊坠,明显不是随随便便的大路货,应该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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