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失控(针扎rutou,cao通ru孔,药yeguanru,双rupennai,光被rounai子就chaochui了)(2/2)
“不……住手……!”
他针,弹了弹红的尖,小小的孔中上溢几滴白的。潘如法炮制,又把另外一边通,药。等他忙完,男人的已经涨得和女人的一样大,嫣红的立,慢慢滴白的。
“冯,我只是这么摸你的房,你就了啊,有这么舒服吗?”他有些惊讶,说,“早知这样,那时候就不给你用纳米纹了。不需要纹,你的也能随时随地发呢。”
“好痛……快停手……啊……!”
话音未落,棕发男人仰起,哭着了来,双间圣一大摊,被掐住的双微微晃动,涌两细细的。他浑上就没个净的地方,每个都在。而罪魁祸首只是松开他的,了手指上的。“味不错,”他说着,了满意的表,“我们的孩一定会喜的。”
冯闷闷着,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现在,不仅是脸上和脖,连他的都变得红红的,急促地起伏着,上动,着气,一时间,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他一个人的息。反而是两只涨大的房,变得晶莹雪白,唯有红艳艳的,像雪地里的红梅一样,诱人不已。
从未被过的被得刺痛,闭的孔被迫分开,接纳冰冷的钢针。然后,潘推动针,缓缓注白的药剂。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肯定和家人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起,说不定,还和心上人结婚了……
于是银发人放弃,脆集中一,住硕大的。“冯,你看,药效已经起来了呢,”潘着男人的双,左右摇摆,香甜的被他甩,溅了一地,“你的已经开始了。”
“你了什么?!”冯又惊又怒,连声音都了好几调。被蹂躏过的又又麻,还变大了一圈,原本就柔饱满的,现在更是隆起,里面装满了粘稠的。潘抬起,大大方方地看着他:“剂,能让你产的东西。”
“放松。”
“呜啊……别了……好痛……啊啊……混……住手……我要杀了你……!”
“这可不行,”潘说,“孔不打通的话,将来了,会堵住的,到时候只会更痛苦。”
潘歪着,面无表,握着的手也放开了,改成了轻缓的。他用另一只手着针,轻轻旋转,慢慢把钢针细小的孔里。
“没什么不可能的,”潘眯起睛,冯总觉得他笑了,可是又好像没有,“男人本来就可以产,你上就会看到了。”
“等等……这……这怎么可能!我可是男的!”
“嗯……呜……”
“可恶……啊啊……痛……!怪……给我松手……嗯……啊……!别、别了……呜……”
越来越多的,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摊洼。潘一手握着饱满的房,另一只手顺着肌的纹理向,来到冯的双间。他用两手指挑开薄薄的,去掐中间的,却发现男人的小早已透,骄傲地立起,和一样滴着。
“什么…………你在说什么……?”
冯·莫拉法尔死死咬着牙,只觉得自己的又又麻,像被一支冷剑刺穿膛。可是,随着药剂的注,那麻麻的觉又变成了意,仿佛有一只蚂蚁在他的里爬来爬去。
“雌人类和雄人类的房结构基本一致,所以,从理论上来说,让雄产也是可行的,只是没有先例罢了,”潘一边着男人的,一边喃喃自语,“你现在的表现证明,我的猜想是可行的。嗯,这一也该记录来才行。”
“冯,你上就要怀了,房自然会的,这也是你们人类的习之一,”银发人用力了他的,得男人闷哼一声,“你要用你的喂养我们的孩,不是吗?”
潘看也不看他,反而不不慢,先是把针放在一边,然后去远的洗手池洗了洗手,最后才来摸男人的两只。等他过来的时候,冯已经忍耐不住,声了。他的这对本来就大,潘平时正正好握住,现在注满了药,就变得更大了,一只手本握不住,柔的不断从指间漏,像煮熟的芝士一样。
这“如果”,冯光是想象一,都觉得奢侈。
“是我,是我把你变成了这样,”潘低,咬住他的耳垂,“冯,来吧。”
“闭嘴……!怪……嗯啊……潘……这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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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呜……放手……啊……我……我真的……要……嗯啊……!”
冯睁大睛,看着冰冷的针一一自己的,柔脆弱的尖被手指行住,阵阵刺痛从中传来。他又惊又怕,想挣扎,却怕自己稍微一动,就被尖锐的针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