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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材走去，修跟在后面，关好门。

    地室里再次恢复空。

    罗辛打量一圈，这房间意外的生活化，像个家用办公室。

    地板上铺着柔整洁的手工地毯，一张堆满东西的办公桌旁是一工细的沙发，还有一张实木的矮茶几，再旁边是几个装满书的书架。墙是用青灰的石砖砌起来的，上面挂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画，有地图，有标本，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纪念品，有的很新，有的年代久远。

    修说：“距我上次去主人的房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凭记忆复原，不知是否有偏差。”

    罗辛将棺材安稳平放于房间中央，然后来到墙旁，摘了一幅油画，那是达芬奇的《莉妲和天鹅》。

    “这个他扔了。”他回看修，“是赝品。”

    修淡淡挑眉。

    罗辛说：“还是意大利一个知名的家族送的，血脉年代跟他不相上。他们说黎遗存的那个是假的。后来他去非洲观光，拜访当地血族，在他们领袖那里看到一幅一模一样的，他们也说是那家人送的。”

    修遗憾地摇摇，说：“西方人真是不可信。”

    罗辛不置可否。

    “我们走吧，”罗辛说，“他还要睡一会。”

    他们离开房间，留了那沉重的黑棺。

    ……

    夜，乔以莎公寓。

    洪佑森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兜里的手机今晚第三次震动，他不能再掐断了。

    他隔着屏幕都能觉到洪闫德的愤怒。

    他拿着手机到洗手间，接听电话，洪闫德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严厉。

    “你在哪？”

    洪佑森垂，他无法对洪闫德说谎，实话实说：“在外面……”

    洪闫德：“外面？十的时候查寝老师就说你不在寝室，这一晚上你跑哪去了？”

    洪佑森：“我上回去了。”

    洪闫德：“你告诉我现在几了？！”

    洪佑森还真的拿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回答说：“一二十。”

    “洪佑森！”洪闫德厉声，“你大半夜不在学校你想什么！”

    洪佑森顿了顿，说：“我今天，有事……”

    洪闫德：“你是学生，除了学习你还有什么事？”

    洪佑森没说话。

    洪闫德又问：“今天的晚自习你上了吗？”

    洪佑森声音越来越低：“没……”

    恐怖的沉默蔓延，片刻后，洪闫德说：“明天周五，这周末你给我回家来，把你最近所有考试的试卷都带回来。我会跟你班主任说周起你不住校了，放学了回家来！”

    电话挂断，洪佑森过了好一会才放手机，沉地叹了气。

    “……怎么了？”

    他转，因为刚刚注意力都集中在电话上，他都没察觉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乔以莎仍带着倦意，抱着手臂站在洗手间门。

    “你爸的电话？”

    “……你听到了？”

    “一，我模仿过他，对他声音很。”

    洪佑森没说话。

    乔以莎问：“你逃课被抓了？”

    他嗯了一声。

    “你爸要收拾你？”

    “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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