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你教我(2/10)

    少年无意识地扭动,像是要摆脱她的钳制,他还不明白顾采真可能会对他什么,但他本能地想逃开。

    可是持与原则,本就是用来放弃与打破的。人在望面前,除了诚实面对,本无路可走,任何逃避自欺也好,隐忍克制也罢,都不能否认望本。最终屈服与坦然接受,结果并不会不同。

    少年只觉得她手指所到之都泛起一麻,就在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吻实在太久太激烈的瞬间,那的孽忽然动了起来!

    有什么的东西直在他的上,其实他知那是什么,可是他不知她想什么。但是,她的那东西莫名充满了威胁,他犹如被一把刀刃在心——那是一会要命的觉,可不知为什么,他只是慌张,并不害怕。

    “唔!嗯……唔!”少年被撞得发断断续续的哼音,他不得不抬手撑着池边,才能勉稳住形,承受来自后之人用力的撞击。

    此时的她,对望、以及对自,都还没有足够清醒的认识。她并不知,更没有亲验过,望这东西一旦开启,在没有被满足之前,是不会停来的。而她若是开始犹豫,就表明其实她已经了选择,所有的摇摆不定,不过是为了不那么轻易地辜负,她自以为是的持和原则。

    刚刚在她手中来的瞬间,他会到的极致快乐,到现在都还统治着他的。就连指尖都还残留着一酥麻的余韵,他本无法拒绝她。

    它重重地压在他的胀的气势汹汹地将他的压向两边。他没理由地屏住了呼,心快得几乎失速,脑糟糟的,他觉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什么重,隐约觉察少女想什么,但一切又都转瞬即逝,他立刻又无暇去思索。他只知的主人似乎迟疑了一,那个的东西立刻又方,直接在了他两条中间,是挤了他的里。

    但此时的顾采真还太年轻,她不懂这些。她只是快被得无路可走,想要折中找一个让两人都舒服的解决方式。她混淆了概念,误以为只要自己懂得足够多,就拥有了与之相匹的控制力——事实上却是正好相反,正因为她懂得太多,迷魂掌发作的幻象才会一次次地自行完善,样繁多,越发真,最终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里,准确地一将她拽沉沦的渊。

    作为天赋过人的卜算者,少年的觉从来不会毫无由,无法掌控的未知与不确定让他发慌,她这个人更让他发慌。

    她吻了吻少年的耳垂,将他的上往前方压,越过他的肩,她的视线里是他伸向前去的手臂,从肩膀到手肘再到手腕,他看起来又用力又无力,又健瘦又脆弱,那修漂亮的五指正痉挛似的虚空蜷起,她的每一碰都让他颤栗不已。

    少年带给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走到这一步,顾采真也抵挡不住了。她在对方并拢夹间来来回回地,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意。一时间声与“啪啪”声替穿,更多的时候本叫人分不清谁谁低。烈的快如同暴雨坡时从山落而石,轰隆隆一块接着一块,朝着顾采真迎面狠狠地砸来,她前发黑,兴奋极了。

    第一百零五章幻梗)直到此时此刻,哪怕姿势这般方便行事,就算即发,顾采真也还没有决定,她是否要真正少年的。她知这个举动会代表着少年彻底被她占有,她很想,非常想,发了疯一样想,但是她怕少年会太轻率地答应她,他不明白这件事背后的意义。退一步来说,两人走到如今这样亲密的地步,她住他不再抚不再亲吻不再温柔,只是与发,他也只能承受——可她不愿意这样对他。

    可是不行,她牢牢把住了他的腰,目标准确地直接钳住他的骨,像是要把他朝她的方向拽,又像是想让他再趴去一些。而他浑力气也没有,就连挣扎的动作都只有细小的幅度,只能任由她摆

    “你叫得真好听。”她的夸赞几乎令他无地自容。他本就被她得脸颊发,如今更是羞耻到连脖颈都是红的,“真的……真……好听。”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牙中挤来的一样,一字一顿,既疯狂又诚恳。

    更何况,他本就答应了也要“帮”她。

    少年乎乎地立刻照,然后才茫然地扭看她,却因为视线撞上她沉的目光而一瞬间慌了神。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现在最好立刻、上、一瞬都不要迟疑地,逃离她的怀抱,避开她接来要的事——尽他并不知她到底要什么事。

    可对于忍耐了太久的她而言,这缓和本就是无与比的刺激。渴望如同烈火迎风暴涨,她狠狠地在他双撞击,就像在求偶发期的野兽,撕开亲近耐心的伪装,直接暴地开始了攻与掠夺。

    顾采真从他背后看过去的目光,充满了迷恋与怜惜——只是这般用手解决,他就能被刺激成这样,若是换作更更激烈的,他还受得住吗?这样的念自她心上一闪而过。但她是人不是神,迷魂掌的发作有增无减,她能够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不知是汗珠还是珠,随着他的呼,顺着他的脊梁,从后背向过腰窝,尾椎,,再中。他有些,全靠顾采真在后面扶着。

    “再夹些。”她忽然掐了一他的腰,哑着嗓。他玉白的肌肤上陡然被她掐一枚红的指印,让她忍不住又掐了一

    “你想什么?”他被她掰过亲吻,她很沉默,呼重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于是他更慌了。很奇怪,明明她的只是抵在他的,不过是简单的相碰,她甚至没有像之前隔着衣那样一地撞他——她除了凶狠地吻他,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可他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亲昵的碰——他觉得这个说法本就是自欺欺人。他也打心底觉得那孽十分危险,她这个人也十分危险。

    她只是迟疑了一瞬,就用膝盖开他的双,温柔又势地在他耳边说,“趴好。”

    他咬着试图与自己抗争,不想再发那么奇怪的叫声,偏偏她的同时一直在撞他,但凡他息呼便会从齿间自己溜去,压不受他意识的控制,刚刚降去一些温的,顿时更加发了。

    少年顿时觉得,被她撞击着的腰更加难以支撑站立了,他的面庞红得像要滴血,整个都浮一层淡淡的粉,他勉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掩自己的半张脸,哪怕少女此刻是站在他后,他还是觉得羞于见人,“别……别说了。”

    要到很久很久之后,当她已经久居尊之位,在四个男人上获得太多的极乐验后,回顾这一晚的动心与好时,才能尽量客观地分析自己的一举一动。

    为了让他的第一次能够尽可能地受到快乐,顾采真特意使了些手段,结果可能因为手段过分有效,放到场老手上能让人仙,放到从没尝过滋味的少年上,就过犹不及了,他了许多,哆哆嗦嗦一直缓不过神来。

    她压心里想要的冲动,拿最后的耐心,试探着,等待着,试图将自己可怕的望止步于少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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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采真一边不断加加重这个让对方几乎要窒息的吻,一边不停地重重掐他一侧的腰得少年上的力气完全聚不起来,膝盖都是的,几乎要站不住。

    气,她从他背后贴上去,丰满的双压在他光的脊背上,依旧鼓胀抵在他的边,手从后背穿过他的腋,这动作是为了环住他的上,也是为了固定住他在池中站好。

    顾采真舒地发一声喟叹,久久煎熬的望,如同烧了几天几夜的山火,终于得到老天爷的一丝垂怜,降些许甘霖,虽不能就此将火熄灭,却总算让蔓延到无法控制的火势稍稍缓解。

    当现实与幻象织,少年诱人的胴就在前,又这样乖巧顺从,姿态近乎是任她予取予求——她的自控力无可避免地飞速被蚕殆尽。

    “嗯?”少年陡然一惊,垂一只手摸过去,“你想什……”他的问题还没有完全问,她忽然就着这样在他双之间的姿势,狠狠耸腰再后退,用力地一

    她拍了拍少年的声与拍击的声音混在一起,“哗啦噼啪”的有充满了暗示的节奏,少年被她拍得一抖,尖跟着晃了晃,盈着的腰窝漂亮极了,她将手指重重住他的腰侧,“来,把并拢些。”

    其实只要他开说不想继续了,顾采真哪怕忍得要发疯,也会立刻停来,可他并没有。

    重重拍打在他的,还有那鼓鼓的袋,也同时撞击上少年细腻的大后侧。鼓胀充血的在池中更加度惊人,正好撞上他不明所以探过去的掌心,柔的掌心碰上血脉偾张的凶,“啊!”他惊讶地叫声,可是声音意外的暧昧酥,又主动又媚人,他从不知自己的叫声竟还可以是这样的,脸瞬间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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