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你教我(4/10)

    少年隐约知中所提的“难受”是什么,因为他自己之前也那样难受过,如今也正在这样难受。

    方才他虽然在她的“帮助”了,她自己好像还没有……

    这样的念自他心中一闪而过,他很快就被望淹没了。好奇怪,明明他刚刚发来后,那还在,可为什么好像怎么都得不到满足,燃烧的火带着摧毁一切的狂气息,让人失去理智,迷失方向。

    少年的一只手照少女之前教的那样,生疏地自我抚着,只是依旧有些不得章法,明明是被动着的玉,却又有撞击才会有的快,陌生而愉悦,一切都这样奇怪,可是有特别的舒……心里有个声音警告他,别继续去了,可却停不来。

    的余韵还残存着四肢百骸,那憋胀难觉却再次充盈着腹与男,他快要疯了,这才真真切切地理解了少女刚刚那句“我很难受”,到底是怎样的难受。

    等一等,少女难受……他就更难受……恍惚间,他好似抓到一团线的线,却因为少女一个狠狠的撞击,而让那个灵光乍现的念,又从指间溜走了。

    “嗯!等等!呃……啊!”他胡地将手别到后,本是想要阻止少女这般几乎撞得他灵魂都在颤抖的动作,却因为看不清后的形,又被少女撞得一歪,肩膀撞上了池边,手在后虚空一抓,意外握住了少女狰狞大的,还不等他对手中大有所反应,又因着被撞得向前一冲的惯,他的手往前一送,少女原本只是戳捣在他肌与的硕大圆端,被他送间一致的地方,并立刻被一个狭小的圆孔箍住!

    小幼圆似乎受到了惊吓,猛地一缩,将她的箍了一圈!

    “嘶……”顾采真低嘶了一声,与之前隔靴搔般撞击完全不同的快窜遍全,真实而刺激,一刹那蔓延开来,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儿时记忆中,还有迷魂掌发作的幻象中,那些激烈媾的画面,男雌伏,愉至极,可再多再景刺激,都比不过她亲验这所获得快的万分之一。

    这,又觉,让她如同在沙漠里途跋涉的旅人,终于喝到了能救命的一

    可是,不够啊……这一……解不了渴……要更多才行……她想要更多……很多很多……

    在那硕大胀的去的瞬间,少年也发短促的一声闷哼,“啊!”他的形早就一顿,意识不敢再动,这全然陌生却又禁忌无比的接,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如同在丛林中狂奔数十里的鹿,最终还是被猛虎扑倒,危险近在前,一秒就要被撕碎,他却已然丧失了反抗挣扎的力气。他正在抚自己前端的手,也已经停了来,可那被一圈柔环住箍觉,又是怎么回事?好舒服,好……明明不是他在的事,是少女正在这样对他,为什么……他也会有……她才有的觉?

    后面被异觉那么明显,虽然只是意外来一,少女并没有继续,可他已经觉得那被撑开和的酸胀,让他四肢僵,无法动弹。

    就像是被利爪钳住咽的鹿,他觉到本能的危险,“快……快拿去……”他的声音打着颤,整个人都在抖,说到最后几乎只剩气音,“你太……你太大了……”

    第一百零七章不行(捂嘴梗)

    少年本不知,他这简短的一句话,对于顾采真的刺激到底有多大。

    因为,在顾采真的心里,她一直认为的是自己夜探青华池才会遇见少年,哪怕他看起来不太对劲,也是她中迷魂掌才会故意去招惹他,和所谓地“帮”他。一切的症结与源,都是她。

    而且到目前为止,也一直是她在主动和引导,少年虽然顺从听话,去也是迫于形势,他不像她,懂得每一个举动代表着什么义,又会带来什么反应。他们之间迄今为止的亲密接,他几乎没有提过任何意见,可此刻一开,就是这样刺激得人血脉偾张的一句话,偏偏他还一不知其中的厉害。

    事实上,他一直于一完全无措又惊慌的状态,握住少女的手既不敢松开又不敢握,就这么虚虚地五指环住,掌心几乎能描摹上的每一血脉,它气势汹汹地轻微弹,仿佛瞄准了猎的猛兽,对他虎视眈眈。之前总是温柔耐心的少女,突然充满了霸的侵略

    少年浑然不知该拿手里握着的凶怎么办,就像他刚刚脱所说的那样,它真的太大了!又,又,如同一把血铸成的凶沉,厚重,狂野,锋芒毕现,气势汹汹,仿佛能穿一切!而可这凶猛大的东西,竟机缘巧合地将端挤了他的里,现在,它的一小分……很小的一分,已经了他的里……哪怕去的只是最上面半弧形的圆端,也撑得他几乎要窒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坏掉了,那端鼓鼓胀胀尺寸惊人,他后隐秘之那么小,怎么可能接纳得了?!

    就算之前顾采真狠狠过少年的,又不停地戳挤压,到底是着边“解馋”罢了,因为她并没有定决心去彻底要了少年的,甚至一直心怀侥幸,想着外发来便是,因此也本没有正经地帮他开拓,这一去纯属意外,可却又是经由少年的手,亲手“送”去的,光是这样一个举动代表的义,再夹杂着迎面袭来的快,就算是她也本控制不住。陡然翻倍的刺激带来烈的亢奋,她好似不是站在中,而是站在火里,意从脚底冲到,她整个人都快要烧着了!她光是克制住自己不要一到底,就已经耗尽了全力,难免顾不得此刻少年的受。

    她已经非常、非常、非常努力地去不伤害到他,不想吓到他。

    但少年并不知晓这些,他只知他所觉到的,虚无又荒谬的酥与憋闷,都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度,真真是要难受死了!

    “唔啊!”他低呼一声又咬,齿如冷玉白,似朱砂红,神满是迷茫和难过,原本自我的那只手此刻抬起死死住池边,几乎要被中矛盾重重的过去。发的男孤零零地翘着,却好似了什么致狭窄的甬,卡在那儿退两难,明明只有萦绕四周,他却有被夹得痛麻并存的觉——果然是她才有的受,为什么他也会知得这样清晰?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这一切,真的不是梦吗?他为什么会这样的梦?

    又或者……也许,他今夜本没有睡,而是自从勉力占卜开始,他就已经走火,他以为的就寝、惊醒、、遇见、亲吻、亲昵、发……一切统统都是幻觉?

    可那被抱住,被吻住,被住,被压住,被抚,被觉……这样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少女的肌肤与他贴,他能听见她的呼息、心,她怎么可能是假的?

    真假难辨的混让少年无比眩,而行撑开的痛胀,又令他咬住牙着冷气。

    就算是幻觉,他也认了……

    “你太大了……”他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白,手腕一,一边的肩膀发着抖抵在了池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伸手向后试图推开少女,想让她快把那大狰狞的凶去,却不防她也正弯腰来抱他,两人姿势的变化,顿时让那鼓胀骇人的圆端又被推得去了一寸!

    更加烈的胀痛与麻意一涌现,顺着尾椎急速窜上天灵,他如同被人在灵魂上直接了一鞭,“唔!”他睁大睛呜咽了一声,刚想张说什么,就被少女从背后伸过来的手捂住了双

    “别怕。”顾采真的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腹,将人上半扶着昂起来,位的改变让她又了些许。本来只是端被箍住的,此时已经完全少年的,狭小的箍住那菇状的方,弹的褶皱边缘收卡在冠状的沟,她重地息着,得用力扣住他一侧的肩

    少年的得不可思议,与顾采真的尺寸本不匹,完全容纳不了后者。她也知自己得有多勉,不过是去冠首,就明显寸步难行。但久久未得释放的念,在迷魂掌日复一日的发作中累积到濒临爆发的边缘,又终于在此刻化为实际,她想要获得解脱的念史无前例的烈。

    其实,她也能觉到疼的,可更多的觉还是,她的太突突地直,这全新的,烈的,无可比拟的快初现端倪,就已经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地扯碎!而她需要费更多的毅力,去控制自己,别把少年撕碎。

    即便有池,可少年那儿从未经过人事,先前也没有扩张,里的致与涩非常明显,本没有准备好承。顾采真端的一其中,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排斥,温不停地推挤,想要把陡然侵的异少年的,却不知每一丝挤压与颤栗,都会加大对顾采真的刺激,让她更加兴奋,也更加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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