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忆苦亦甜(剧qing,欺骗梗)(1/10)

    顾采真睡了很的一觉,好像自发地觉到了亏欠,想一次把从上一世延续到如今的疲惫,都弥补回来似的。

    当然,这个说法有些夸张,她只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又香又沉地睡过去了。

    无休止的痛苦与杀戮,难平抑的愤恨与疯狂,曾经浸透了她的生命。然而,她的所作所为,折磨了别人,却也没放过自己。哪怕位,在她的梦境中,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夜里,失去了丹,失去了修为,失去了信任的师傅师兄和人。梦里的她始终不是后来的尊,而是于万尸潭中,孤独地沉,冰冷,窒息,绝望,不甘,仇恨——直到如同死了一样的静谧。

    在她刻意引诱与欺骗萧青的日里,两人同榻而眠,她时常会夜间猛地醒来,她自认动静不大,他却依旧能够察觉,抱着她问她是不是噩梦了。从来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怀抱却意外的温安定。她会反手揽住他的腰,一边挲着他结实丝的肌肤,一边轻松笑:只是梦见年少时的一些苦日,醒来就记不清了。

    一向冷峻寡言的男人会在她的抚摸,压抑着息,生涩却顺从地慢慢打开,接纳她的侵。窄的甬瞬间,他一漂亮畅的肌都会绷,两间的男也跟着无意识地上,膝盖乃至小把她的腰夹得死死的。平时表甚少五官冷峻的男人,此时的神也不得不压抑不住的脆弱,那是一彻底的信任和臣服姿态——也许他自己很动吧?为她可以到这一步。可在顾采真充满恶意的心里,萧青的态度让她只想到三个字——随便玩。

    谁能知,兰陵萧家在上的家主,被人压在时,劲瘦的腰肢有多韧?压抑的有多好听?收缩的后有多?健有多耐

    她知

    只有她知

    她在他里尽驰骋,狠狠鞭挞淋漓,媚外翻。她会故意和他说一些荒唐的话,“萧青……小青……青青……”她变着样叫他,“我的卿卿,我都给你,你给我生个孩吧……”

    他总会克制着不声,只是抿压抑着嗯哼,实在被得忍不住叫了来,也得是被她的孽得难以忍受时,才可能会被一句:“我……嗯呃嗯啊……生不了……啊啊……”

    顾采真借故得越发凶猛,“我就想你给我生!”

    “嗯啊啊……我……”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提问与对待,可他总是要被她得狠了,才肯就范。

    “如果可以,你给不给我生?”她将他困在濒临的前一刻,硕大的抵在他研磨戳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提假设。

    而后,她会看到他咬着死命忍着,在她一里逐渐崩溃,“给……给生……”

    “说完整。”她居地命令着,动作越发暴用力,却也给自己和他都制造了更多刺激的快淋淋的甬里,拼命绞着,他夹住她腰的膝盖都了一层薄汗,被得浑发抖——他的对她渴望至极。

    顾采真知,不她此刻的多么凶狠过分,萧青最终都会给她想要的答案,可她就是一遍遍把他到这个份上,一遍遍享受这个过程,一遍遍听他心甘愿的回答。

    “我……嗯啊……嗯唔……给你生孩……啊啊啊啊!”萧青的腰起与她的躯相贴,发的肌肤让她微凉的躯也染上了一丝丝温,他伸双臂,抱住了她。

    修劲健的男被彻底打开与占用,彻底标记独属顾采真的烙印。

    直到云收雨歇后,萧青才会与她相拥着,声音沙哑地一句,“睡吧,以后我在,不会有苦日了。”

    他那副把一切当真的样,很好地取悦了顾采真,起码能换来她片刻的好眠,以及想要继续编造谎言和他“玩”去的兴致,并且等他醒来前,又一次亲吻与占有他。

    往事如梦,也不是什么安稳的好梦。

    可如今这一觉,却着实香沉,顾采真醒来时甚至有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她睁定定地愣了好一会儿神,才消化了自己已然重获生命,拥有了能够从来过的机会。

    昨日,帮池除去卡在气的丹,本就虚弱的她更是如同弩之末,撑着回房后,又耗神思索池现的黑线,对比之前正骁和季芹藻上也现的红线与白线,她却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不通,她决定暂且作罢,反正来日方,如今事已经端倪,以后她总有机会查明。她瞥了一手里的裙衫,也没换——反正也没力气了……她直接倒回了床榻之上。

    她当然知,自己救治池的行为不合常理,也知也不是没有别的方式救他。但千钧一发时,她什么也没想,只是遵循了上一世的习惯。

    对池,她没办法见死不救,因为不到。

    上辈,那么恨他厌他,她至死都没让池死在她手上;这辈,她也不会让他死在她面前。

    就当是,看着阿泽的份上……她默默地想,忽然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念里,有一个前提——上一世,她没有让池死在她手上。

    她为什么要这样笃定,上一世的池死了,却又不是她动的手?

    只要稍微思索,那犹如千万针扎在颅里的疼痛,就又一次排山倒海地袭来。她闭目迫自己清空思绪,这才缓过一气,不然只怕要疼得当场厥过去。

    她不得不怀疑,能有前世今生这样匪夷所思的机遇,她可能付了什么目前已经不记得的代价——比如,其中之一,是遗忘了一些重要的事?

    门外传来隐约的谈声,顾采真一就分辨那是季芹藻与池的声音。确定后者已经醒过来,顾采真的心神一定,居然就那么蜷在榻上睡着了。

    这样不有天大的心思摆在前,也照样睡得香的事,只有真正无忧无虑的少年人才得到。顾采真两辈加起来,都觉得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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