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就是这样(暧昧梗,剧qing)(10/10)

    只是,这些日他一直被少年各纠缠,也无暇找机会个清楚金丹的事,更不知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

    他修为有损之事,从到尾都瞒着师弟池,后者本就思虑过重,他不忍给他再添烦忧或是愧疚;而他的大弟自从采真那孩离开后,成不少,但也心思重了不少,他怎能再把他卷这些事里来?

    他本就没什么心力,也从来摸不透少年的想法,所以本看不来,顾采真瞧着他虚弱的样又有些意动。

    不过她倒也忍得,一直等到再次好了剩的半碗灵草药,再来喂他时才动手。

    烧令季芹藻迷迷糊糊,他想保存力,想早日痊愈,也就没再推开好似收了暂时不闹腾的少年。

    可渐渐地,用勺喂药不知怎么地变成了以相渡,少年的追逐嬉戏着年无力躲避的,将两人的中都染上了药草的味,直到本就虚弱的季芹藻几乎窒息,才被放开。

    “快睡吧。今日不要你,明日也不要你,等你好了,我们再……”少年抱着他睡,临睡前还亲亲他的额,说的承诺也不知准,态度倒是乖巧至极,只是手臂霸地圈着他的腰,一丝一毫都无法撼动,与温柔的语气截然相反,“有我在,就算你的修为消失了,也不用睡密室。那张石床的,你睡在上面多不舒服啊,我舍不得。”

    那间密室是季芹藻第一次被迫承的地方,记忆实在过于肮脏黑暗,她如今提起,像是浑然不觉自己给别人制造了多大的伤害与影。可其实她就是故意的,每一个会让季芹藻不适不悦甚至不堪的话题,她都会有意无意提起。

    她享受他隐忍的绪,这让她觉得自己完全掌控了这个男人。

    她的谎话也是信手拈来,其实她打心里喜那张仅能容纳一人的石床,毕竟她第一回暴季芹藻,就是在那上面。想到那一夜男被迫跪在上面被她反复占有贯穿,还有他事后磨红了的膝盖,她都忍不住了。

    故意拿起的季芹藻的后腰,觉到怀里的人瞬间更加僵,顾采真才在心里嗤笑了一声,嘀咕了一句,“真想要你,但是又舍不得。”然后一边叹气,一边侧避了避,像是忍耐了好一会儿,才又冒一句,“芹藻,我这样算不算‘动心忍’?”

    但凡是归元城任何一个弟,这般误解“所以动心忍,曾益其所不能”,他都会友善婉转地教导其正确的义,可他对少年,实在无话可说。

    他也不愿意与对方说些什么。

    季芹藻知,自己如今犹如少年的掌中之,更确切的说是一名没有被锁住的俘虏,且对方重又没有任何自我约束,一贯想要起来就和疯了一般。所以,他没想到少年当真说到到,实实在在安生了两晚。仿佛白日里偷溜过来见他一面,照顾他吃完药再走,晚上再过来抱着他睡一宿,即便每次都要差一枪走火又生生忍住,也值得满足了似的。

    就好像之前那个疯狂地他在晚来秋外池边无耻野合的,让他痛苦崩溃的,是另一个人。

    瑶光君格温和端直,人生从来清贵又顺遂,命中所遇不过两大坎坷:一是运中所带的回生死劫数;二是为保自己的小弟不得不手伤她,而后修为大损大伤;若真要计较,这两大坎坷,的确大也的确坎坷,但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也并未因此就对上苍,或者对如今已不知在何的小弟,有过任何怨怼。因为前者是他的命,后者是他的选择。他的格平和文稳,遇事大都淡然之,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样烈的绪,便是这个不不顾地他生命中,用恶劣至极的迫手段对待他的少年。

    季芹藻从未与人有过这样的亲近,对于两相悦这类事的理解也只停留在词意方面,以往遇见对他心动的慕者也都发乎止乎礼,被他拒绝后也不会多纠缠。等他陡然遇见了顾采真化作的少年,偏偏对方又是个乖张暴戾的,从开始便是迫他,乃至于这样温起来,反倒令他有些无所适从。

    这一段短暂的接中,两人相的绝大分时间里,他都是在被动接受对方的侵犯,只要少年一现,就意味着他又要受好一番痛苦的折磨,他并不知自己的到底如何取悦和引了对方,好似无论折辱他多少回都不会腻味似的。他隐约推测,对方就是想看他痛苦。而如今,忽然听到对方说“舍不得”,他一甚至无法理解这三个字到底是何意思。

    但哪怕少年火上来抱着他自渎,甚至住他的手去抚摸那狰狞腥膻又丑陋大的凶,却也真的连着两日没有行那事儿。

    季芹藻看不懂了,难不成少年真的如同说的那般,是因为……舍不得吗?

    顾采真演戏演得开心,看着在自己还算尽心尽力的照顾,季芹藻很快好起来了,她也是真的开心——素了这两日的煎熬,她自然变本加厉要从他上讨回来。

    吃惯了的狼,又怎么可能吃素?

    到了第三日,毕竟底不差,季芹藻已经大好,正巧又到了教习正骁的日,等他送走学完的大弟,顾采真就立刻现了。

    她故意气冲冲地拦腰抱住他,“瑶光君,你对那小也太温柔了!怎么着,想被他吗?”

    “你!”季芹藻白了一张脸,瞬间气得直犯恶心浑发抖,偏偏一阵发,而后明白过来,这是里的相思蛊又在作怪,他悲哀地单手撑住桌边,狼狈地转背对少年,不想被对方瞧见脸上显端倪的

    少年仿佛知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温柔小意地用面边缘去蹭他的脖颈,很快又从单纯的到伸,将他后颈的肌肤舐得濡一片。“芹藻,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季芹藻十分洁,放在以前本不可想象这样黏腻的接,如今却再倍不适也勉可以忍住,只是依旧挣扎着想要脱离顾采真的怀抱,却被箍住腰扼住咽

    他的呼变得艰难,挣扎也越发无力。

    顾采真脆一带着力地在他的后颈上,一溜儿绯的红印儿。

    “唔!”季芹藻咬牙忍着,只要沾了少年的,他便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可即便再来多少次,他都不想就这么顺从地屈服。

    顾采真觉到他的沉默与不合,却丝毫不以为意,反正他又不是第一回这般,反正他再怎么不愿也是枉然,反正……最终她都能如愿。况且,就是要他不甘不愿,起来才格外带劲,但中她还是要哄一哄的,“芹藻,我把你这后颈上一溜儿印,什么衣领都遮不住,叫别人都知你有主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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