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对不起(书案梗,mao笔梗)(2/10)

    所以再怎么不堪,他都要熬着。

本章尚未完结,请一页继续阅读---->>>

    季芹藻猛地一,陡然眸一睁,正好了看到自己之前当作武的那支云雀紫毫!

    人间失真(女攻)第一百五十一章冷(桌案梗,笔梗)

    有着笔又本就比少年的手指细,泛着儿的过程非常顺利。顾采真完全不给季芹藻反应的时间,迫他握着笔的末端,就立刻用笔模拟合的动作,在红的儿里起来!

    笔被少年拿着,笔毫细腻韧,本是在他,好似故意等着他此刻这失魂落魄的一,顿时朝着已经被手指空隙的后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冷(桌案梗,笔梗)

    季芹藻实在被得太狠了,却全无办法,心中又恨又急又厌又怕,这才脱那一句,“你杀了我吧!”

    “啊啊啊啊!”男人尖叫着,两无助地踢踏,韧柔刺的笔端被死死摁在他的上,一霎那被准确制造来的刺激得他又一,后,前端又一次立了起来。

    可是,真的太难受了……想要保持清醒,也真的太难了……他伏在少年的怀中抖着,像是在风雪夜里走了大半宿的旅人,陡然被扯一间烧着地龙烤着炭火密不透风的屋里,一刹那连肺腑的空气都是的,被一得直打哆嗦,还被摁着了一茶,顿时得连心尖都在打颤。

    这仿佛连呼都被人住了的觉,又亲昵又古怪,季芹藻像是要昏过去了一般,靠在她怀里,随着后笔的轻巧而哆嗦得厉害。

    “不!啊啊!拿去!不要……呜……”

    即便与之前相比,被人纵的笔在时已然温吞了许多,可他里被吊起来的念却像个髓知味贪得无厌的怪,只静静地叫嚣着不满足。

    顾采真早就知他经不住这样的玩,冷看着他后,就故作亲昵地搂着哆哆嗦嗦的男人,低眯着睛看向几乎要昏过去的季芹藻,声音依旧带着一委屈和撒,“芹藻,我让你这么舒服,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她的手握着他无力反抗的手腕,继续激烈地那支笔,伴随着带来的声,一次次猛攻他那块至极的

    顾采真冲衣不蔽形容狼狈的男人笑了一,明明因为面的遮挡,只能看到弯若月牙的睛与勾起的角,却还是准确地叫人知到,她笑得一丝怒气也没有,倒是着乖巧和某地位倒错的讨好。

    好……太了……

    “别生气,回我不那么说你了,我就是嫉妒正骁,我太喜你了。”

    他抓了少年的衣袖,指尖的汗印在对方的袖上,他受着那笔越越快,越搔越准,被快刺激得直打摆

    季芹藻格温柔却也韧十足,所以即便受了平生不曾遭遇过的折辱,哪怕于劣势受制于人,他也不曾放弃过自己的持,不止一次寻着机会便反击。但这番被一支小小的笔折腾着,在顾采真看来至多也就算是有辱斯文的一小把戏,却让他心里升起无限恐慌。

    他是真的宁死也不要这样去了!

    可笑的是,这条命,他早不想要了,却又不得不留着。

    而再看如今,明明心里厌恶至极,他还是被一只笔轻易亵得浑,柔的笔尖在缩的甬里反复,每一回都被戳在会令他失声尖叫的那个上。他知自己的不对劲,但他没办法控制和阻止这样的不对劲。这明知前因后果却改变,只能全盘接受的无能为力,才最叫人绝望。越来越多的温不受控制地从他来,笔杆像是浸透了亮晶晶的,被得染上了他的温。

    一阵阵叫人发麻的快被她亲手缔造来,仿佛一命符,追着赶着想要他的命。

    她又仰去寻到他的,缱绻地啄着,不停地说着她有多喜他,对他是多么的难自禁。发后的大空茫笼罩着男人,明明得到了纾解,里却还是叫嚣着不够。季芹藻无法反抗地被动接受着她攻城略地的,坐在桌边摇摇坠。顾采真站起来,将他的搂向自己的颈窝。他无力地倚靠着她,两分开朝垂着,浑得厉害。他能觉到,少年的两手指正沾着他的挲着他心后的那一。他已经雌伏多次,如何不知对方的意图,不由悲哀地重新闭上睛,默默等待那手指的与侵犯。

    这神上的折磨,才是最让季芹藻受不了的。他无法接受自己再变成没有意识只剩望的样,更不愿意被望磋磨得折了傲骨弯了脊背失了尊严。

    因着上一回,他将自己闭锁在唯独他才知晓的一秘密山里,又绑住自己试图熬相思蛊的反应,结果最终不光被少年找到,还因为熬不过去加倍反噬的,彻底被望拖渊,完全失了神智和自尊。在事后对方似笑非笑的只言片语中,和他自己过后不堪回首的零星记忆里,他想起他是如何像一只仅凭本能行事的兽,着、颤抖着、哀求着、呜咽着,缠住对方,如同自甘堕落摇尾乞怜的玩,一心只想要被侮辱被侵犯。

    “不要!”异侵的觉明显极了,他足尖死死蹬着地面,失声尖叫。

    少年向吻到了他的结上,留惹人怜的斑驳痕迹,季芹藻的起伏着,浑得像着火,被抚些许满足后又更加胀痛,升起某叫他难堪至极的空虚。

    昏沉间,男人的手无措又绝望地揪住顾采真的衣袖,像是抓到了一浮木,更像是拽到了一条绞索。这世上,有人曾喜糖与白衣,最后却只想求得鸩酒与白绫。季芹藻的目光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要涣散,上覆着晶亮的汗,还有些许她蹭上去的血迹,如同一坏的漂亮人偶。他哑着声难得示弱,竟是带着哭音的一句,“你杀了我吧!”

    那就……且有你受的呢。

    “还是,你被我咬疼了?痛你了?所以你生气?”顾采真耐心地吻着他的锁骨,而后仰起问。她在面外的半侧脸颊已然染满了鲜血,仿佛噬人的鬼魅,她问得却那么虔诚。着血的指尖住季芹藻前的茱萸,她又低住他已经得像将熟未熟的小尖儿,用尖卷住,,他玉白的上沾染了斑斑她的血迹,倒更显摄人心魂的诡异妖媚来。

    不!他不要!

    “不!嗯唔!”季芹藻睁大星眸,一瞬间将薄了血,心里更是升起无限恐慌!他伸手就要去夺那支笔,却被反握住手在笔杆上,被迫亲手把笔杆又朝里推了几寸。

    儿扫过惊慌失措不停收缩的,囫囵裹满后,又一寸寸撩拨刺挠着,笔杆比起手指与自然区别甚大,前者又细又凉,如今正变换着角度压住的甬研磨,季芹藻崩溃地摇,顾采真却顺势推着笔朝里直到心!

    在作怪的那支笔忽然顿了顿,轻轻些许后,又被温柔地送至,笔尖的毫撩扫着,少年侧吻了吻他被汗打的额,甚至毫不嫌弃地用尖拨开他染着汗的几缕发丝,又顺着的鼻梁朝游走,向他因为覆着薄汗而同样晶亮的鼻尖,甚至不满足地用将其抿住。

    一颗泪珠顺着男发红的尾往垂,季芹藻里的空虚和渴望愈演愈烈,那没有礼义廉耻也没有任何约束的火熊熊烈烈,烧得他快要死了。他不得不提醒自己,要记得近在咫尺的少年是他厌恨万分的对象,万不可开去要去求。可若是再被这样玩去,他迟早会渴望与对方亲近,如上次那般再寡廉鲜耻的作态!

    季芹藻只觉得如同万蚁噬心,一几乎要毁掉他的麻里瞬间爆发!

    季芹藻咬着,轻轻摇,“不……嗯啊!”他昂起,在压抑的颤抖中在顾采真的掌心。

    她将男抱到桌上,挤他被迫张开的双间,好似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以为意,只是重新覆住他的,一边继续,一边抱着他,亲吻他被望折磨得发,“芹藻,你是不是生气了?”

    什么?季芹藻懵懵怔怔,他已然灵力虚脱,随之而来的反扑太过烈,令他陷的昏沉,他不知少年为什么没有然大怒,甚至没有惩罚他,更没有要杀他。

    谁知,接着,一个更加柔微凉又叫人酥万分的东西,突然落在了,虽然同样与手指一般轻颤的褶皱,产生的觉却鲜明刺激得几乎要叫人瞬间崩溃!

    上一次使用后被清洗净的笔端,原是带着灰黑的暗白,被在季芹藻的扫了一圈,已然沾染上些许他,反倒清亮起来。他甚至不知,自己是何时分那些不知廉耻的的,那笔就被了他里。

    哪怕韧若季芹藻,此刻也已经眩又屈辱,惊惧又无助,偏偏火在之前的多番叠加与顾采真样百的撩拨,烧得他几乎要死了。他如同被投了一方炼炉中,连骨带血全都被烧起来了。他的膛剧烈起伏着,颤抖着双,却挣扎不脱这一遍遍荒诞诡异的侵犯与挑逗。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