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不是非他不可，只是刚好是他（sp，玉势）(1/3)

    时间线：程决15岁，程书谨18岁

    ——

    程决本以为在临省的这六年足以让他忘了那个隶。他有了志趣相投的朋友，有了全校第一的成绩，还有一如既往对他溺的家人。

    他的课余多了许多功课，每次回家都是匆匆待上几天，又赶回临省去参加各补习班。

    然而，重新踏上都城的土地，最先浮现在脑海里的画面还是程书谨——最后见面的那次，他被程书谨托着攀上那座墙，看到的海似乎比其他地方的都要蓝。光洒在海面上，闪烁的亮光刺得有些睛发疼，泪随着海风落。

    当时他许了好像喊了什么，但那句话被风散，已经回想不起了。

    今天是他哥程灏的十八岁生日，也是他正式收程书谨为的日。程决以前可以仗着自己年纪小不懂事为所为，但以后还是离那个隶远吧...

    刚好前两天发售了款真人RPG游戏，或许可以问问林石要不要一起组队，顺便抚对方那颗倍受打击的小心脏。

    程决胡思想着，竟然在楼梯遇见了程颢。他有些惊讶，“哥，你还不走吗？”

    程灏穿着一笔的黑西装，比程决了一个，站在楼梯上居临地看他：“还不急。阿遂刚回家，哥哥送你个礼”

    程决眨眨：“什么？”

    程灏从楼梯上走来，了他的脑袋：“跟我走就知了。”

    ＊

    程决跟着程颢一路上了浮岛。

    六年前的记忆如般袭来。尽两人真正相的时间也不算多，可似乎每寸土地上都有他们共同经历过的回忆——那边有他们戏过的湖泊，这边是开了漫野的狗尾草。

    对程决而言，程书谨不是非他不可，只是刚好是他。但既然抓住了，就再也不想放开。

    程决一人闷闷地走到一间院里坐，不明白他哥要他过来是什么意思。

    直到半小时后——全发的程书谨几乎是被两个隶架来的。他一被松开就整个人倒在地上，用沙哑到近乎破碎的声音开：“见过主人。”

    ＊

    一周后，程决还是会突然莫名地弯起嘴角傻笑，就像拥有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宝贝，却不愿和旁人分享，只能自己悄悄地乐一乐。

    或许是他哥嫌弃的目光过于不加以掩饰。等程决觉得自己已经能控制住过于激动的心和面表时，他才再次前往浮岛，去看他心心念念的大宝贝。

    但他的宝贝并没有被别人好好珍惜，甚至还倍受摧残。

    程决的名原本记着十个隶，加上程书谨就是十一个。此时他们中的七个在外边围了个圈，三个在边屈膝跪着，而最里面则有人赤着上在受鞭刑。

    看清那人的脸时，程决立时觉得气血上涌，一把推开了门：“你们在什么？！”

    看见来人，其余站着的隶也都慌忙跪了。手里还拿着鞭的刑官手一抖，落地往移了三分，一红痕从腰侧隐匿到。

    程书谨颤了颤，却没有发什么声音。只是原本就垂着的更低了三分。

    程决眯起睛，夺过那柄鞭就挥在了刑官的那双手上。

    “呃...”手背上立时现一红痕。俗话说十指连心，毫不留力鞭打在指节上的疼痛的确让心脏猛得一。那名刑官忍不住发声痛呼又生生咽了回去。

    程决把那条鞭在手上缠了个结，语气不善地问：“他怎么了？”

    刑官吞了，战战：“陈书谨和其他三位同学有结党营私的嫌疑，令前来规诫他们。”

    此话不假。在浮岛上，惩罚是要鞭鞭见血的，此时程书谨的后背只浮着三痕，起的是警戒的作用。”

    “他们什么了？”

    见程决的语气有些好转，那名教师也如释重负地吐了气，“陈同学因为是后转来的，很多功课跟不上其他人。这几位同学就在熄灯后把自己的课堂笔记借给他，还用帮助他练习...”

    “练习？！”

    听见程决骤然地语调，还没放松多久的教师又浑绷，哭无泪地说：“就...就是、压之类的...”

    程决气，“定的数目是多少？”

    “五...五十...”

    “其他人呢？”

    “三十...”

    程决觉得自己的像是闷着气，坠坠地发不来。他走上前解开程书谨手腕上的束，因为手一片冰凉，又给他穿好上衣，才皱着眉：“我带来的人，我自己罚。还有你们三个，一起跟着。”

    程决走到旁边的一间房间坐，跟在后面的四人已经规规矩矩地跪成了一排。

    他伸了伸手，发现够不到程书谨的脸，只能椅单膝蹲他前，用指挑起前人的，“...我有没有说过，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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