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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朵背，听不着。”

    文野提了音量：“我说，大娘，请问这是双塔村吗？”

    大娘：“是，是双塔村。”

    文野笑起来，从包里掏纸笔：“大娘啊，您知不知这里嫁姑娘都有什么习俗啊？”

    大娘：“什么？？你说什么？？”

    文野几乎扯着嗓喊：“我说，您知不知，这里嫁姑娘，都有什么习——俗——”

    大娘还兴，“你要娶我们这的姑娘啊？”

    文野听后更兴：“嗯嗯嗯，是啊是啊。”

    大娘这就有话讲了，手往起一叠，一副就要篇大论的样：“那这可就多了。”

    文野开笔帽：“哎，您说，我听着。”

    大娘的普通话实在不太好，文野和李明城俩人研究着才能勉听得懂，好在这样的老人家懂得都很多，他们记了不少习俗。

    之后又找了好几个人问，大分都是和老人家说的重复，多来的文野再都记来。

    问了一大圈，李明城累得不行：“文总啊，差不多了吧。”

    文野看着自己的笔记，他跟老大娘们喊了一午，嗓都有些哑了：“嗯，有些东西是他们这里特有的，得在这儿买好，然后送亲什么的……”

    李明城咧着嘴打断他：“文总，难您要在这儿送亲？？”

    文野收起笔记本：“不，那可不行，她穿着婚纱呢怎么走啊，况且我媳妇儿在这里的回忆一也不好，我可不想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事儿。”文野看向李明城：“咱们今天过来这件事你也别告诉她昂，我就是得问问这些习俗，别到时候漏掉哪一项。”

    李明城和文野一起往村外面走，李明城笑着说：“没想到您还迷信？”

    文野：“这可不是迷信。”他想了想：“不过也差不多哈哈，我就是什么都不想落，这婚礼讲究可多了呢，必须得好好办好，这可是一辈只有一次的事儿，一遗憾都不能留。”

    李明城忙：“是是是。”

    “快走吧，晚上还得赶飞机。”

    文野是个隐形工作狂，李明城很早就跟着他，早就知这一，这么多年也差不多习惯了这个工作度，最难的为了追程岁安他平城晋城两地跑的日都过来了。

    但是自打领了结婚证之后，工作度又增加了，比之前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是差，几乎就不要肖想休息时间，基本等于没有，用三天的时间完成十天的工作，然后立赶飞机回家时常有的事。

    这一次差在分秒必争的工作间隙还要来一趟广元，帮程岁安找家乡的嫁娶习俗，简直把时间挤成一秒一秒再利用。

    李明城是个助理，尚且累成这样，开会的时候他还能得空儿休息，文野就不一样了，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签约的时候睛比谁都亮，思路比谁都清晰，李明城越来越佩服文野。

    总裁这个位置真不是谁都能的，除了要有逆天的智商，还得有这怪一般的力。

    坐在去机场的车上，李明城又一次睡着，车时还是文野把他叫醒的。

    文野收起笔记本电脑：“走吧，回家了。”

    文野是凌晨四到的平城，五半左右到家，天空刚泛起一层蒙蒙亮，文野用指纹开锁，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轻手轻脚不敢一声音，生怕惊醒程岁安，谁知刚一门就闻到一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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