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微H)(1/2)
沉溺 (微H)
辛桐看向镜里的自己,还有傅云洲。
两个人。
她环臂笔直站着,裹一条不够的浴巾,半的房布满红的痕迹。后的傅云洲在帮她发。他换了衣服,绀蓝的衬衫和黑,领敞开,短发微。
辛桐看着镜里的两人,心闷得慌。
她从那场近乎凌的脱,本以为要自生自灭地拖着被拆散的去收拾自己,然后打车门买急避药。结果傅云洲脆把她抱到自己的房,帮她完成在心里计划的所有事。
辛桐发誓,她被傅云洲摁在浴缸里洗澡的那十五分钟,是人生中最想当场猝死的十五分钟。
所有的自尊心和羞耻然无存。
他将辛桐当作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从到脚,亲手把她洗净再捞,一直到此时地发。
傅云洲瞥了双目无神的辛桐,了她晶莹的耳垂。
洗完澡的小姑娘和得不可思议,像一块飘在天上绵绵的云。
他一直想要个妹妹来着,虽然程易修这个弟弟还不错,但还是欠了什么。给程易修这个惹祸的家伙收拾烂摊的确有当大家的快,但弟弟毕竟要推去为家族分担责任要是有个妹妹就好了,淘气的时候直接抓到怀里打,乖乖的时候就喂她糖吃。
真可惜。
傅云洲想着,将发的巾撂在洗手台上,伸手从她伸手撩起浴巾,手指探。浴巾是傅云洲洗拿来裹的,此时给辛桐用显然短了,半个嘟嘟的都在外。
他的手指亦是微凉,从缓缓探间,修的中指划过缩的,曲起指尖温的小。
才完的还,乖巧地吞吐他的指,稍微几就得。
辛桐随他的动作,一手撑住面前的洗手台,拧腰想拿另一只手推开他。想推开他的手被傅云洲捉住,拿住手腕放在畔细碎地亲吻。
他的手指有力似的,净、修、骨节分明和程易修在一起时的觉截然不同。
程易修是一只朝气蓬的小野兽,带着难以抑制的腾,猛然扑上来咬住你的后颈,将你拉一场共沉沦的。
傅云洲是笑里藏刀的侵,表层的温柔,里层的不怀好意。
辛桐被他缓慢地磨蹭得仿佛病患,卧病在床,只吊着一气,不上不。的发贴着肤,漉漉的神,撒似的不自觉鼓起嘴。势的撕裂她不想要,现在这般的恶意逗她也不想要。快就轻轻地挠着心,始终不痛快,她回去看傅云洲,还是衣冠楚楚,面不改。
他越冷静,她越崩溃。
抵在洗手台的右手压一红印,辛桐扭着腰将手掌往挪了挪,改用五指撑住。
玩小的手指骤然停止,傅云洲松开辛桐的右手,手指,狠狠打了她的。
得都撅靠过来了。他说着,让她看到指尖的粘。
没有血丝。
辛桐转,突然环住他的脖颈,仰面封住他的嘴。并非真心,不过是羞耻和快叠加的不得已,想让他闭嘴罢了。这些事儿自小耳濡目染,可真拿来用却羞耻的不行。
傅云洲并不满足的碰。他撬开少女柔的,像一只雄蛇缠住她的,从牙龈一直舐到尖,打着旋儿地搅着,脱一只躲在中的小兔似的住她的。辛桐忍不住扣住他的衬衫,她能觉到温的呼,牙膏的味所有官都在变,快要化。
齿分离,拉一银丝,又一就断裂。
真乖。傅云洲说着,毫无预料地把她抱起,圈怀中。
他把辛桐扔到自己床上,让她背对自己跪坐着,开始烘发。
发丝一缕缕地被握在掌心,逐渐松散开来,垂落肩。挂在脖颈的小珠逐渐被风烤,肤散发类似熟透的果的甜香,或许是发的缘故,让香气聚集的烈。让人想起被雨打的浅粉的风信,攒集起来的小地招摇着,肆无忌惮地散发着馥郁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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