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 中(H)(1/3)
溺 中(H)
新安的秋末初冬总少不了落雨。尤其是在极的夜,凉风带起一阵乍寒,雨就淅淅沥沥地落来。早晨醒来,雨已停歇,只留灰蒙蒙的天告诉人们曾经的降雨。
江鹤轩所住的学区房已有十几年的历史,邻里大多是同学校的教师,一些基层政府。雨过,令这不好不坏的住地的低洼储蓄了几寸的积,来往的人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抬脚迈过,以防衣衫被溅上泥。
辛桐背对江鹤轩睡着,怕冷地在被窝里缩成一团。江鹤轩搂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梳理起她的发。他因那封不合时宜的邮件一夜未得安宁,睡眠如漂在上的柳叶般时而陷、时而浮起,恍惚间连自己都分不清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小桐,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的着她的耳垂,明知对方还睡着,却自顾自地询问。
比起问她,更像是在问自己。
吻淅淅沥沥地落在红痕未消的肌肤,手伸到间,还留着昨夜留来的,细呼呼的。他就这样搂着她,从背后了来,缓慢地陷糜烂的沼。将一些东西横地到她手中,又要从她里掏走一分带走。
仍在睡梦中的辛桐受不住地蹙眉,圆的不由颤动,双缩起,将间的毫无遮拦地暴来,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在里面的。
她觉得肺的氧气骤然消失,一闷,低低息着醒了过来。
醒了?他的语调略微上扬,掺了笑意。
撞击柔到极致,细细地研磨,亲吻着,又不难受,又不好受。
她在逐步陷,在坠无底的海。
辛桐五指揪住床单,鼻腔闷闷地回应他,尖一晃一晃磨蹭着床单,被撞得牙齿微微咬合都会带来说不清的酸楚。她在心里忍不住去祈求他再凶狠一,脆把她撕开、碎,哪怕把她捆绑起来,像对待母狗一样搭她,指腹掐住,一边被打一边遭受辱骂,也别像现在这样温吞地将她上绝路。
要化了。
很快来临。辛桐还是没克制住,似哭非哭地颤着。他翻过她的,让她面对自己,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难不难受?江鹤轩柔声问着,手指撑开她的,白的落。
辛桐缩在他怀里,怏怏的,没什么力气。还、还好。
手指还在往里探,中指和指一同直直地去搅动。刚完的小得过分,里还有他的,轻轻一碰就贱地把手指整个包裹,和混着往外。
嗯辛桐叫声,手掌撑住他手臂,不要了,不要很难受。
江鹤轩垂着帘瞧她,手指去红的,小骗。
不难受辛桐被的没法,只能顺着他的心意去亲他的。很舒服,不难受。
江鹤轩还是笑。
他手指将粘在她的脸侧,小桐就是太不坦率。
辛桐不大兴地想伸手掉,又嫌那东西脏,脆抓着他被抹了上去。
搞得你有多坦率似的。
她躺了一会儿,说要起来洗漱,但才探肩又嫌冷地缩回去。江鹤轩床帮她自己的大衣裹上,顺带打开空调。
辛桐着他的大衣在被里缩了好一会儿,才四肢并用地爬床。大衣刚好到脚踝,里什么也没穿,两条白皙的在全是他气息的衣服里晃。江鹤轩在洗手台前搂着她,也不敢再来一次,只从脖颈啃到,咬一串红痕才罢休。
我吃完饭回家。重新换回自己衣服的辛桐说。她简单地煮了挂面当两人的早餐兼午餐,耷拉着脸坐在餐桌前。
我送你。江鹤轩随即。假期还几天?
带上周末还两三天。她挑着面条,漫不经心地说。
有安排吗?江鹤轩又问。没事我周末带你去。
我要去一趟我妈那儿。辛桐轻声说。有段时间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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