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砍对方一刀吧 上 (H,羞辱预警)(2/3)

    别搞得自己有多不幸。傅云洲冷声开,毫不客气地言羞辱。掀了裙女,放就开始当圣女了?

    酒为她白皙的脸添上几缕绯红,媚视烟行,面上的笑容都轻飘飘的。

    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倒是可劲儿的怪气。傅云洲

    傅云洲,如此赎罪,够让你平息愤怒吗?她轻轻说着,手指覆上他的

    辛桐耸肩一笑,她站起,走到傅云洲跟前,第一次俯视这个男人。

    傅云洲,从本质上说我和你没有区别她缓了气,轻轻咬牙,我很小的时候就懂了一个理,叫别为已经发生的事费神,现在我想把这个告诉你。事已经发生,你愤怒也好,痛苦也罢,没有意义。不你接不接受,因为人生就是这样。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辛桐在他对面坐,翘着,一截被丝袜包裹的小在外,不动声地坐在那儿,但又什么都说尽了。

    谁还没底气了?

    你也和我谈不幸?辛桐打断。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跟我谈不幸?我初中一份五块钱的馄饨都要纠结三天,没吃完的外卖被不知的同学包起来扔到垃圾桶,我都得偷偷摸摸地捞回来。你住着我一辈都买不起一间厕所的别墅,跟我他妈的谈不幸?你要脸可以吗!

    拨开弱的一层,往里探,她是的,甚至有零星的孤傲。

    之前她一直害怕,怕他把自己毁掉,把自己的家毁掉,亦步亦趋,分外胆怯。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大不了一死,她又不是没死过。她在乎江鹤轩,也在乎程易修,甚至伤害季文然她都会心痛自责,却唯独不在乎傅云洲,他死有余辜。

    似醉非醉,微醺的状态,比平日更定,也更容易冲动。彼时冲动之把程易修领回家,现在说不准能把傅云洲就地砍死。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程易修会喜辛桐了。她是不漂亮,但斜看人半的意味着实招人疼。说起话来又贫又坏,总带那么嘲讽,既是嘲讽自己,也是在嘲笑世人,

    傅云洲沉默半晌,轻声问她:我们有谈拢的可能吗?你能拿什么跟我谈?

    傅云洲忍不住笑了。

    裙衫衬得肌肤如雪,稍微用力便是一红痕。傅云洲拂过她的面颊,拇指摁住她的,玫瑰脂,有着玫瑰的淡香。她稍稍偏过他的指腹,尖勾着他的手指,又整个去,睫羽低垂,仿佛他手心停了只小雀,可得想让人将她活活掐死。

    其实他不喜贫嘴的姑娘,萧晓鹿已经够贫嘴了,他不喜再找个贫嘴的给自己添麻烦。但他着实喜把贫嘴姑娘糯米似的小牙一颗颗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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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劲涌上,连手指都是颤抖的。

    死了大不了我们个时空再见。

    她一个死过两次的人还怕什么?

    萧晓鹿拽着辛桐的胳膊,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傅云洲要犯病你就大喊一声,我们会救你的。

    那如果我是你人,你觉得这事谈得拢吗?辛桐俯,温的呼如藤蔓般蔓延在他的面颊,脖颈间藏着玫瑰的香,我把自己送给你。鞭挞也好,待也罢,镣铐或者纹随便你。

    我不想你信不信,反正我从我妈那里得到的说法是傅常修了她,我信她,辛桐,摸着父亲给予的黑玉镯,微微挑眉,剩的是你们傅家的事,与我无关。

    在凛冽的冬季,用力呷几辛辣的酒,懒懒散散地靠着沙发聊天,也算惬意。

    辛桐早料到况,那你的意思就是谈不拢了?

    只可惜这份惬意仅持续了半小时不到,傅云洲醒了。

    没事,辛桐轻拍她的手,眉弯弯,一回生二回熟。

    这番措辞你想了多久?傅云洲轻笑着反问,笑意浮在表面,怒气倒是被她的势一退。

    她倒有胆先发制人。

    她将碎发拨拢到耳后,跟着他房门,跟鞋哒哒。

    你我?辛桐挑衅,一腔怒火灼烧着肺腑。如果她能签署一份地狱的名单,那么她一定会把傅云洲的名字签上去,傅云洲我告诉你,你要找麻烦也是冲傅常修!别来烦我!我的人生已经够糟糕了

    傅云洲直勾勾地盯着辛桐,要把她的魂儿都勾来似的,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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