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他禁锢了她,但他却被耍得团团转(2/2)
轻萤眶里一泪珠来。只是尚在大殿之,不好叫人窥测,便侧了背过来,胡了泪,“婢嘴贱,惹了陛生气,婢这就去领罚。只求陛不要赶婢走,婢…”
顾星阑闭了睛,语气冷了些。“朕的话已经没用了吗,若是如此,不如直接去摄政王那边。”
这一页过了。众人皆是松了气,程颐立刻用神示意林清衍坐。
打发走了侍女,又来了更难缠的。顾星阑敛起方才在轻萤面前尚有的无奈和烦恼,面上的表又只剩冷淡。
顾星阑微微偏,看向她的神清醒沉静。“朕没胃,去。”
他没说话。
顾云衣却恍若未闻,直接站起来宣告了宴会结束。
轻萤赶忙行了礼,带着那碟甜退。
“陛可是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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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自然备了礼。”顾云衣抬起眸,笑容温和,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但本王不想当着你们的面送,那是独属于陛的礼。”
“朕很好。”
多么好笑,分明是他禁锢了她,但实际上却是他被她耍得团团转。
顾云衣饮尽杯中的酒,鸦青睫目微沉,白瓷般的肌肤上浮一层浅浅红。
他举起酒杯,随意地敲了敲珐琅玉杯的杯。
整晚陛都没怎么动筷,她好歹好说劝了半天才用了些,但却喝掉了两盅清酒,此刻面上已经烧起些绯红。
“陛再吃一吧?”轻萤红了圈,伸手接过女手中盛着桂糕的碟,举到顾星阑面前,地望着她,“摄政王瞧着陛不使筷,专门叫小厨房那边了腾腾的桂糕,您尝一,也算是填填肚。”
摄政王看上去柔可欺,实际上手段狠厉暴戾。他的微笑,不过是表面的虚礼,过去两年里有多少不知分寸的人惨死在他的笑容?
沈知临叹了气,与程颐对视一,开,“员外郎一心为陛,一时急切,还望摄政王海涵。”
顾星阑忍不住蹙了眉,差一就要直呼他的名字了——
顾星阑开,比其他什么都用得多。他平日里最想的就是星阑能和他多说两句话,只不过对方总是不应,把他得痴狂。只有在这样的场合里,她才会为了众臣,为了政策,为了与他无关的事,和他说话。明明知这是致命毒药,他却还是毫不犹豫一吞。
片刻后,他缓缓,“有过无罪。”
宴席将尽。顾星阑皱眉推开女送上来的桂糕,轻萤忧心地低声,“陛还是要惜才是啊。”
“陛,老臣有事禀奏。”
“够了。”小皇帝有些厌倦地了眉心,“你先去,别烦朕。”
顾云衣抬起眸,望向台上的皇帝。
程颐拧了眉,狠狠瞪了一仍然站得直丝毫不惧的林清衍,了眉心,正准备开,却听见少言寡语的皇帝了声。“摄政王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