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他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2/6)

    程如风想了想,大概是因

    这么一说……

    他沉了脸问:“柳凤又是什么打算?”

    “所以想离开我?”程如风又问。

    柳凤忍不住伸手过去摸摸她的脸。

    柳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不喜?”

    白寄岚就更不兴了。

    她这时正躺在他边,就枕在他上,听着琴,着风,惬意得像猫一般微微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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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柳凤的琴声没有停,只低低应了一声。

    柳凤便在树席地而坐悠然抚琴。

    为刚认识的时候,白寄岚不能动又不能说话任她摆布,人设就崩了,之后又一片赤诚,就很难再有那在上的距离

    白寄岚向来是一心一意的,对剑如此,对人也是如此。

    就像是苍梧大概也想不到他把小徒弟托给朋友两个月,结果自己不知去了哪里两年都没能回来。

    “我就在这里,怎么会不真实?”

    “……我总觉得……这样的柳公……简直不太真实……”

    柳凤看她。

    他满心满都只有她,她为什么就不能……

    这个认知让他又气恼又憋闷,愤愤:“他怎么能……”

    淡青纱袍和垂地的发被风拂着,几乎要那云雾中去,又宛如刚从仙境中步凡尘。

    47.弹琴的柳公

    柳凤轻咳了一声,微微有脸红,“我在的时候,当然可以,但……世事无常,人生多变,我也未必能天天在你边……”

    柳凤只垂着继续弹琴。

    但她也没跟柳凤多解释什么,只仰起看他,“柳公是在吃醋么?”

    柳凤和他齐名,在外界传说里是四大公里最温和端方的,也的确向来惜名声,当初在宁城他们找程如风时,还曾“找不到才好”的意思,分明就是担心这桩丑闻漏,影响自己的形象,这时倒又铁了心要和她在一起?

    有些界限,一旦跨过,就本回不了

    又想起宁城的事来。

    他哼了一声,“他也知你的打算?能接受这些……七八糟……”

    当初他到宁城的时候,黑雾已经散尽,但只看城中那些昏迷在大街上却缠不堪目的人也不难猜,原本城中是怎样的荒无度。从“及时行乐图”这个名字,也可窥见一斑。

    程如风就没再追问,又将脸埋到了他怀里,双手抱得更了一

    白寄岚沉默来。

    “哎,继续弹嘛。”程如风把他的手放回琴上,自己却,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肚上,呼了一气,“我只是觉得……凤琴公啊,特意弹琴给我听,还让我为所为……真是想都不敢想吧?简直好像是在梦,说不定一睁就没了……”

    现在看来,自己好像把事想得太简单了一

    但想想昨晚的“游戏”,他又觉得自己问得多余。

    “宁城。”白映山破。

    白寄岚原本觉得,他都结婴了,万里飞驰而来,英雄救,剖心明志,接来当然是顺理成章的抱得人归。

    山风清冷,将松林间的云雾得聚散无定,迷朦有如梦幻。

    “那你送我留音螺?”

    白映山:“我跟柳公时间尚短,这些天又这么多事,我还没问过。但昨天在如风的结丹大典上,他已经公然违抗了自己的师父站在如风这边,还当众磕了,要请师父成全,我觉得大概也是铁了心的。”

    很明显,除了他之外,其它的男人们早已经都有了默契。

    柳凤被她得有,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重新起了个音,弹一支轻快的曲,一面:“难能比傲月公在这里还不真实?”

    白映山还可以说是因为历经生死,看淡了其它,但柳凤好歹也是正,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

    程如风低喃着,伸手捞了他一缕发,在手指间缠绕。

    “喜的,但是……”程如风再次翻过来,看着他,“我更想你当面唱给我听……”

    一曲终了,柳凤收回手,轻轻抚着她的,才低低:“不是。”

    就在这时,远远的似乎有琴声传来,清风幽泉般,如泣如诉。

    就算柳凤一直是清醒的,但在这地方呆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白寄岚不悦地皱起眉。

    修士的生活更加变幻莫测,有自己的修行,有门派的任务,有恩仇,有公义,闭关采药寻宝历练……会将人分开的况简直数不胜数,自己也未必也够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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