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他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5/6)

    他们第一次遇上，其实是在九重山。

    白寄岚是刚刚在上的开门前辈，她在面跟其它要去历练者在一起。

    傲月公连扫一都懒得。

    凤琴公会不一样吗？

    柳凤闭了闭。

    如果他不是陷在及时行乐图里，如果她不是唯一能让他保持清醒的人……

    就算她不是灵宗弟，在正常的场合遇到，她这样的姿，她这样的修为，她这样的资质……嗯，他的格比白寄岚还是好一，大概会温和地笑一笑，就好像他对所有其它人一样。

    “其实没有早一或者晚一的区别，也没有那么多如果。”程如风，“我是这样的我，你们才会跟我发展这样的关系。你们都是好人，但是……难我又有错吗？”

    她无法选择自己的，无法选择自己的资质。

    她不灵宗，就死了。

    她不讨好辰辉，就死了。

    好不容易逃来，又碰上莫千海。她不向师父求助，就死了。

    那她是不该救白寄岚吗？

    如果她要遵守这世间的规则从一而终为白寄岚守如玉，那在及时行乐图里，她和柳凤就都死了。

    到底是谁有错？

    “柳公这次能来找我，我真的好开心啊。可是啊……”她这时才仰起来，看着柳凤，眸里还有未褪的，盈盈的，却又透着真挚的纯粹，“我就是这样滥又贪心的人啊。如果柳公真的要走，我也不会怨你，本来就……”

    柳凤没让她说完，低吻住了她的。

    直接把程如风放到了原本放琴的青石上，在“铮”的一声琴响中，掐住了她的腰，火的在她窒的中狠狠冲撞起来。

    49.就是这么小气

    程如风中午果然去找白家兄弟吃饭，柳凤也一起去了。

    白寄岚盯着他，神冷得能掉冰渣。

    柳凤却毫不在意。

    打过招呼之后，就该怎么样怎么样。

    白映山和他说话，他就温声作答，白寄岚不理他，他也只是微笑以对。

    简直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普通寻常地在什么场合遇上白家兄弟，就普通寻常地——毕竟以前白寄岚其实也不太理人。

    白寄岚心憋着一邪火，还不太好发，只没好气地问：“你什么时候走？”

    柳凤正给程如风盛汤，侧过问：“你指什么？”

    他装糊涂，白寄岚就更气了，扫了一程如风，才又勉，：“柳公总不可能一辈呆在灵宗吧？”

    那倒的确不会。

    柳凤心里清楚得很，就算程如风，也不可能真的一辈呆在这里的。

    “怎么也得如风这事了了。”他说。

    三个男人都安静了一。

    他们可以确定程如风不是修，但及时行乐图这事，就算她咬死不认，只怕也没那么好过关。

    毕竟现在大众对修的态度是宁杀错毋放过，尤其是其中还牵涉到及时行乐图这宝。

    财宝动人心。人的贪是不可估量的。但凡还有一猜疑，都会有人盯死程如风。

    何况，白映山是接过及时行乐图的，柳凤是和程如风一起经历过，白寄岚是当时最快赶过去的人，心里都清楚，及时行乐图的确就在程如风手上。

    “如果……”白映山先开了，“他们真不肯放过如风……”

    白寄岚不假思索：“先问过我的剑。”

    柳凤也：“就算我们几个不能对抗整个修真界，但护着如风逃走总应该还是可以的。”

    三人对视了一，现在翠华峰上的最战力在这事上算是达成了一致意见。

    程如风放了碗，看着他们。

    心翻涌，却什么也说不来。

    以他们的份，他们的修为，本不必为她到这个程度。

    但他们已经这么决定了，她再多说什么，才真是不识好歹。

    她静了静，就开问白映山，“上次说那个调养的丹方，能给我看看么？我看能不能炼。”

    她其实当然也可以去问墨宝，但墨宝给了白映山，她问他本人更尊重一些。

    白映山作为世家弟，炼丹炼的基础其实都有学过的，但他自己并不擅，这丹本来也是要找别人炼，既然程如风想试试，那当然再好不过。

    只是材料还缺一些。

    柳凤帮着凑了凑，也还差了两样。

    “回我再问问方师兄吧，如果翠华峰有就先拿来用。没有的话，再让他打听宗门里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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