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 了(白蛇 诱梗,和正文有关)(1/2)

    中秋番外 了(白蛇 诱梗,和正文有关)

    天窗洒的月光微暗,雾与酒气不动声地弥漫开来,酒窖偏低的气温伴随着不知名也不可名的暧昧缱绻,铺散在相拥的两个人四周。这样的气氛令白蛇有些无措,它觉到陌生,却又有一隐隐的心悸,直觉事好像越来越失控了,可自己却不知为什么,本不想再继续阻止。

    白的广袖一挥,扫得地上的酒坛碎片尽数远离而去,它怀中拥着的是他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少女,而对方正捧着它的脸,很专注地吻它和梦一样。啊,不对,是梦都不可能梦见这样的事的。

    非常的不合也不合理。

    却又正在发生。

    而且,它的觉,为什么好极了?

    细的蛇信绕着少女调又挑逗的尖,缠住一圈,又缠住一圈,渐渐她便没法主动了。白蛇有些得以,游刃有余地反客为主,卷起她的尖,探她的檀

    真的好甜啊,怎么会这么甜呢?

    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沾染的甜,而是少女本又甜又香的滋味,不知为什么,关于这一,此时的白蛇谜一样地笃定。

    蛇信舐过少女洁白的齿列,粉的牙床,了些许她中回甘的津,它只觉得比饮了酒还要上,很快就开始恍惚比起制止兰珊,它其实更想继续。它甚至想要幻化回原,甩,最好整条蛇都缠绕在她上,一将她完全缠在自己的领地里。它惊了一,越发觉自己不可理喻它怎么能用对待猎的方式对待它家兰珊呢?

    可心里有个念在叫嚣着,抱住她,锁住她,禁锢她

    它迟疑着,怀抱着少女慢慢坐在了地上。

    少女弹的坐在他盘起的上,好得简直没法描述。雄黄酒味弥漫开去,可比起着令人烦躁讨厌的酒气,少女的亲近才是最隐隐挑战着白蛇忍耐力的存在。

    唔白蛇,我、我嗯唔少女本来因为亲吻而舒展开来的柳眉又楚楚可怜地皱起来,她支支吾吾,还没说什么,人先柔若无骨地在它怀里轻轻蹭了蹭,像是明明自己贪玩才迷路许久的猫儿终于见到了主人,又委屈又理直气壮,难受。她嘟囔着,很不兴的样,越发气气。

    白蛇的心得更快了,它的有些不自然地发,依照蛇的习本该越发懒散,可在问这句话时,它的却没来由地绷起来。因为,兰珊的一条玉轻轻屈起,小肚不自觉地蹭着他的的香更是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方才好像碰到了它的那儿。

    觉到那两向来冷清沉寂的件都立了起来,白蛇顿时浑都燥难当!它咽了一唾沫,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变回蛇形将少女从缠到脚的冲动哪怕它自己没有过,可为蛇族,它太清楚这样麻一样绞缠在一起的姿势代表了什么。

    在蛇类中,发的雄蛇与雌蛇就是用这样的姿势合在一起。

    它,对着兰珊,发了?!

    白蛇惊的冷汗,在它想要果断拉开怀中的人前一刹那,少女绕住它的脖颈,声音又又糯,带着哭腔,好像完全不知要怎么办才好,唯有求助于它,像是控诉,又像是哀求,更像是全世界只有它才能帮她一般,我好难受,我难受得要死了,呜呜白蛇白蛇我难受

    未经人事的少女看那颠鸾倒凤的画本,看过也就看过了,最多闹个脸红,事后偶尔想非非,其实哪里懂得要如何纾解,她甚至不明白这样由而外不得解脱的燥意是,只盼着白蛇能借以援手,却忘了对方在这方面也毫无经验。她照往日里撒惯了的姿态,不停地在它怀里动来动去,小声地哭泣哽咽,发着本能中的狡黠,潜意识中还记得白蛇挡不住她的泪,于是越发垂着,额角去蹭它的鬓角、耳廓,又乖又不乖,又可又可怜,泪珠一滴滴沿着它的脖颈落他的衣领过它的肌肤,得它心都了。

    白蛇被她哭得毫无办法,原本准备拉开她的手臂转为重新把她搂觉醒了的两件存在,只要挨着少女,哪怕是隔着层层衣服的一既离,也越发充血胀,近千年来一回神得这么令它忍得咬牙切齿。

    自己怎么好死不死这会儿发?这时机也太不凑巧了!鲤鱼说那龙涎酒对它这样的小龙也有效,莫不是方才它和兰珊齿接时,也吃了一中残余的了?或者,是这满地泼洒的雄黄酒惹的祸吗?反正,肯定不是兰珊的错。它本没时间细想,见她两条在裙摆好似不停地并拢着,绞着,猜测她模模糊糊说得不舒服,可能是哪儿不利,便避开酒将她平放在的地面上,一边不停地安和保证,一边勉拉开少女勾住它脖颈不肯松开的手,我会帮你的,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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