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不包二nai(xia)(3/3)

    两人后来彼此无言了会儿,大概还是觉得气氛难熬,罗生生忽而抬起右手,主动打破沉默:

    “我手上伤疼,你会换纱布吗?会换的话,我先去洗澡,来你帮我理一吧。”

    “嗯,会的。”

    不知为什么,听闻她去洗澡,季浩然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

    于是罗生生途径时看了他,乖巧地从衣橱里取浴袍,气壮胆,又继续撩拨他:“你……要一起吗?”

    这属于是句明话,明得不能再明了。

    果不其然,沙发上的人表瞬间破功,直直弹坐起来,回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张开嘴后,就连发的嗓音都忍不住了好几个声调。

    “一起?”

    “嗯,我说一起洗澡,很奇怪吗?”

    “洗……洗澡?”

    “对的。”罗生生,看他脸上飞速蹿起的绯红,竟还止不住起了抹玩心,“我右手不能碰,一起洗的话,你正好可以帮我,两个人速度也能快,不好吗?”

    “你慢就慢,没事的,我不着急。”

    他怎么不着急了?

    他急得心率都快破表,呼都快阻了!

    但他现也是真的张,几乎已经到了不择言的地步,话还没过脑就蹦哒了来,说完看她垂撇嘴的模样,自知坏事,更是恨不得当场就把自己这张不识相的破嘴撕烂。

    “哦,随你吧。”

    听他拒绝,罗生生还以为是什么擒故纵的把式,便也合着,佯装恹恹地回了一句。

    拉开厕所移门时,她特意朝他叹了气,心想他演她捧,倒还有乐趣,是多多少少有那么小孩过家家的嫌疑,完全受不到自己过往事里,常会有的咸劲。

    等洗完来,罗生生鼻端轻嗅,闻了房间多了熏香的甜馨。

    她一面濡的发,一面朝左右观察,才发觉季浩然虽然还在原位,但相较刚才,床面铺上了条漂亮的毯,床也亮起了一盏型的燃烛灯;他前的茶几,纱布和药剂一字排开着,远看过去,摆放地竟比外科手术托盘上的工还要齐整。

    “噗嗤”

    罗生生在心里暗笑,想他是不是每次约炮都搞这么认真?

    那可多累。

    她挨他边坐,走近了才发现这人换了丝质的家居服,衣服领开得很低,躬时能看沾染的漉,上也散发着浴洗净后的淡淡香气。

    “你也洗澡了?哪里洗的呀?”

    罗生生扒他肩上,表和语气是真的好奇,心想房里就一间浴室,他能去哪里盥洗?

    季浩然原本在专心研究纱布的用法,被她手心碰,受到温,拆解的动作明显有了迟滞。

    “去隔洗的,开了个钟。”

    说时,他吞唾沫。

    “钟?要这么争分夺秒吗?多浪费钱啊。”

    “我爸是这里东,打声招呼就行,不费钱。”

    “哇,浩浩你还真是藏不!”

    “我没藏着,之前和你讲过我家里的况,可你当时估计是醉了,本没听去。”

    罗生生搓了搓,尝试追溯记忆,却什么也没能想起。

    “唔……这不重要,反正我也不贪图你什么,早知晚知都一样,甚至不知也没关系。

    “嗯。”

    季浩然闷闷地起伏着呼气,转把她右手牵到跟前,小心起对方浴袍的袖——

    “怎么受的伤?我路演时还以为你割腕了,差吓到半死。”

    “被人不小心划到的。你放心好了,我要是真想不开,宁愿去砍人也不会偷偷割我自己。”

    “哦……这样疼吗?”

    季浩然把纱布缠绕后收,抬眸问她力度是不是正好,两人神就这么不期然地撞上,罗生生也不知怎地,心蓦然变得有些紊

    他好像看了什么,没等她给予答复,就低直接粘上胶条,顺带哑着嗓,沉沉问了句——

    “我可以亲你吗?”

    罗生生听后没有声,只抿了抿嘴,拿自己空闲的左手将束带解开,褪浴袍,而后掰过他的脸孔面向自己,压抑着呼,轻轻吻了一季浩然泛红的耳垂:

    “以前就说过,不用这么礼貌。你今天想亲哪里……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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