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武林(1/2)
在北越和亲使团即将抵达之际,五年一度的后大选先一步来临。
里外都为这五年一度的盛事难得闹了起来。帝京城里,一夜之间多了无数辆来自五湖四海的车,送来了遴选自天各地的待选们。
今上元鼎帝不喜后太过乌烟瘴气,每次大选选人数都少之又少,注定了在这些鲜活期待的面孔中,只有极少分可以得偿所愿地留。
当然,在这一派闹欣喜仿佛节庆的氛围中,也有人并不想得偿所愿。
帝京十里牌坊外的小巷里,坐落着一家有些冷清的小客栈。
说来也怪。这几日帝京人倍增,客栈供不应求,价格蹭蹭蹭地往上涨,这小客栈却因太过陈旧、位置过偏,依旧生意冷冷清清。
一个壮汉正坐在客栈中喝酒,桌上摆满了酒坛。那壮汉臂膀腰腹皆肌虬实,脸上一伤疤纵向划过,年过中年,却声音洪亮,比一般年轻人还神十足。
“小二!再来一壶酒!”那壮汉又大声唤,侧放了一柄刀,江湖气十足。喝酒都不用碗,直接举起坛往嘴里。
喝完后那壮汉随意地嘴,呼一气,直呼:“好酒!好酒!帝京的酒果然是和小地方不一样!”
但讲究颇多的帝京人可从没见过这么有江湖气的客人,小二送酒坛过去时,见到那柄泛着冷光的大刀、那壮汉虬实的肌和刀疤,肚都在抖。
但店小二更不敢怠慢,害怕将这位客人惹急了,直接把他小命给豁豁去。
店里的客人们更是大气不敢一,吃饭的声音都压低了许多。而那刀疤壮汉却是个实心的人,光顾着喝酒,一也没在意到周围人看他的不对劲。
在这一方悠闲畅快、一方害怕窒息的氛围里,忽然客栈门迈了一个淡紫衫的公。
那公制的斗笠,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上一袭淡紫的衣衫也是半新不旧的,细看还有几个破烂了的豁。侧还别着一柄剑,一个半旧的酒葫芦。
他形大,脚步却很轻,几乎悄无声息地来,又在斗笠扫视了周围一圈,悄无声息地朝那喝酒的刀疤壮汉走去。
但全客栈的目光都偷偷地投到了他上。店小二更是胆战心惊,这紫衫公佩着剑,看起来也是江湖中人,虽材大,但比起那壮汉来实在不够看。
这、这莫不是江湖来寻仇的?!
店小二脑一时窜过那些腥风血雨、恨仇的江湖话本,更加胆战心惊地看着那紫衫公走近。
但令全客栈都意想不到,那紫衫斗笠公走过去,却是朝那刀疤壮汉行了个江湖人见面的礼,拱手:“岳兄抱歉,在赴约来迟,令你久等了。”
岳啸正咕隆完一坛酒,呼一气,忙起回礼,拱手:“哪里哪里,是岳某来得太早了!”
他哥俩好地拉着那紫衫公坐,勾着他肩:“我来京来得太早了,实在是无聊!还以为帝京那些武馆的剑客刀客们能有多厉害,结果全是中看不中用!好没意思!”
“我成日里只能待在客栈,索无聊,收到消息说陆兄你今日京,我这不就赶忙来等你了吗?”
听着这边的店小二和默默吃饭喝茶的客人们胆战心惊:好家伙,这刀疤壮汉直接挑战了全帝京的武馆,听他这意思还觉得他们都中看不中用!
那陆姓公静静摘有些糙的斗笠,放在一旁,了一张廓刻、俊无俦的脸,看得在场人皆是一愣。
但这名江湖剑客好看是好看,就是五官太过疏冷,不怒不喜之间亦带着江湖人凛冽的剑意,面相上看起来竟比那刀疤壮汉还不好相。
那陆公却是扫了一桌上的酒坛,问:“帝京的酒如何?”
岳啸叹,有些惋惜:“是好酒没错,但比起我们平日喝的酒,一也不烈!陆兄你看我喝了这么整整一桌,还一醉意都没有,不过瘾,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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