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侍寝(h,沈风yin的第一次)(1/2)

    14

    选秀过后三日,往年的规矩,到了皇帝名新人侍奉的时候。

    宗翕当日午刚批完折默便双手送上了新人的名册。

    侍君一位,沈风

    宗翕大概能猜到,谢怀慎给沈风大选中唯一一个最位份的原因——南楚沈氏的嫡,算得上世家向皇帝投诚的表示。

    自宗翕继位以来,他便明里暗里地打压世家势力,大兴科举提寒门。这些年来世家慑于他的雷霆手段,敢怒而不敢言。

    或许是真的逐渐意识到世家的消亡,世家已经逐渐开始往他后人。

    沈风是。那个姑苏陆氏的嫡也是。

    他们的家世,决定了谢怀慎一定会留他们,宗翕也一定会幸他们。打一又喂颗甜枣的理,谁都懂,把世家急了,并不是宗翕想看到的。

    他要除掉世家,最好的办法是潜移默化地削弱,再引蛇,最终一举悉数覆灭。如此才能万无一失,不留任何隐患。

    但宗翕扫了一名册,竟发现只有三个人的名字。

    他微微一挑眉,默便如他肚里的蛔虫般,弯腰解释:“陛,那位陆渊陆选侍与白漓白选侍,不久便生病告假了。”

    宗翕倒是不在意他们两个是真生病,还是假生病。只要人没死,病多久他都不在乎。

    他没有犹豫多久,就了沈风的名字。

    于于理,第一个承的都该是沈风

    待到夜幕降临,宗翕由御书房回到清凉殿,沈风已经在寝殿等候多时。

    屋灯光很暗,只顺着帝王的通了一路的灯。远远的,透过纱帘,隐约看见一人静静坐在龙床前。

    宗翕向他走近,沈风,即刻起,恭恭敬敬、礼仪毫无挑剔地朝他行了一礼:“参见陛。”

    他始终也没抬。宗翕住他的颌,在灯细细打量他的面容。

    这位南楚才相貌自然不凡,眉清冷如画,被迫抬时视线也没有与皇帝直视,而是清冷地瞥,注视着皇帝脖颈的位置。

    他清冷的、似乎万事皆不在意的神忽然动了动。

    皇帝的脖颈上,有一浅淡的、却显地昭显其位置的吻痕。像一个人留的印记,向每一个后来者表示皇帝曾属于过他。

    宗翕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伸手在自己脖上摸了摸。

    他之前注意到过,但并不在意。这是昨日午萧暮白留的,昨天晚上他陪温临安用晚膳时,临安便注意到了。

    临安并未问过什么,但见沈风一直盯着看,宗翕来了兴趣,问他:“这有什么好看的?”

    沈风清冷的眸动了动,终于抬直视皇帝:“陛……臣在想,这个人一定很您。”

    宗翕微一挑眉:“在床上吻过朕这的人何其多,那岂不是朕睡过的每个人,都朕?”

    沈风默了默,视线还是不由移,又回到了那个带有吻痕的地方,声音清凉如冷冽的山泉:

    “陛,不是每个人都敢在您上留痕迹,也不是每个人都敢……向其他人昭示他对您的意。”

    宗翕扣住他的颌,使他的靠近自己的脖颈,命令:“去掉这痕迹。”

    沈风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低,顺从地吻在皇帝的脖颈上。他的吻有些笨拙,宗翕提的要求也很简单:“覆盖上原来的。”

    直到沈风都被亲得发麻,宗翕才放开了扣住他的手,一手抱住他,将人放了柔的床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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