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失仪(有h,萧暮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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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翕在洛池待够了半个月才回京。
这些日政务皆呈至行,没有大的耽搁,只是缺了每日的早朝,让平日里忙够了的宗翕反倒不适应。
终于回到帝京时,寒已过,天气回,一片好征候。
北越使团带着大临皇帝国书离了京,大使乌苏泊戈尔反倒被留,受封了大临观星台国师一职。
一时前朝哗然,百官不思其解,什么时候我临朝的国师还到外族人来担任了?
中原并无国教,佛两教也多在民间供奉,大临的国师与其说是国师,不如说是位观天象、测国运的观星官。
但大临的国运什么时候到外族人来测了?
以左丞相苏谌为首的老派官员连连上折,婉劝陛三思,可上那位却没给任何回应。苏左相又找到在府上逍遥快活的右相风清免,言明国师一职的重要,游说风清免务必加他们劝谏的队伍。
风清免却摇扇笑语:
“陛自有他的打算。倒是左相大人,您该对咱们这位陛多信任才是啊。”
又几日后,皇帝请了苏左相,君臣于园对坐,左相的小孙——后那位近日得的侍君苏明朝也陪在宴席上。据说,这一顿饭来君臣相谈甚,不失传为一桩谈。
第二日皇帝便了旨意,乌苏泊戈尔正式职观星台,朝堂之中竟再无人发异议。
天也终于到了尾,日开得极好的渐渐谢了,树木竹林却越发茂密了起来。
午后日越好,越引人困倦。
宣室殿后靠湖的榭中,宗翕从背后搂抱着萧暮白,颌靠在他肩上小憩着,意识昏昏沉沉。
宗翕睡觉总是很浅,怀里稍有动静便会清醒。
萧暮白知他这个习惯,因此在他怀里格外安静,睡醒了也只是轻轻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朕……睡了多久了?”宗翕慵懒还带着沙哑的嗓音在萧暮白耳侧响起。
“约摸有一个时辰了。”萧暮白轻轻勾起角,正打算在他怀里翻了个,宗翕却稍住他,放在萧暮白腰上的手了。
萧暮白的白袍在后的位置是掀开的,宗翕那东西还在他两间的小嘴里,午后才醒,加上萧暮白有意无意的一动,那玩意儿就又涨大起了。
萧暮白自然受到的变化,他轻轻一笑,微微夹大,向后故意蹭了蹭宗翕的。
宗翕在他上拍了两,语带些许无奈:“老实。”
萧暮白低肩发抖,青丝垂泻,憋笑了一阵,语气却一本正经的:“陛,没你这样的,究竟是谁先不老实的啊?”
宗翕勾起他额前的一缕发别回他耳后,也跟着笑了笑:“朕看你就是欠了,——朕不在的这半个月,可是寂寞坏了?”
萧抓住他别完发的手,在掌心亲了亲:“是想陛想得,陛现在是要补偿我了?”
宗翕的手又被他牵到了腹,这一胎已经四个月多了,小腹的凸起愈发明显起来。
“不止是臣,陛的孩也想父皇想得了。”萧暮白笑。
宗翕一边亲住他的脖颈啃咬着,手避开腹摁住他的腰,一边从背后抱他起来。
萧暮白扬起脖颈,溢沙哑暧昧的息。
汗沾了二人的额发,小凉塌发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萧暮白的后脖颈也逐渐被啃得红红紫紫、一片糟糕。
窗外逐渐起了细雨。
每年临近这个时候,宗翕的脾气都会不自觉变得烦躁。
动作也连带着鲁了几分,光是这样的后式,就把萧暮白这个质普普通通的文人折腾得够呛。
晚膳时分,轿撵抬着宗翕往凤藻而去。
路过视野空阔的御园时,宗翕扶着额,不自觉抬,望向竹林隐隐遮挡住的远楼,飞檐画栋,荒凉凄清。
未央。
那远的殿正是未央,只与皇隔了两堵墙一条。
雨打落御园中开得极盛的,溅落泥土里,任人踩踏。
暮,暮。
所以说,宗翕最厌恶暮了。
雨冲刷开了泥土不堪回首的记忆,带着腥气的土气息里,他不自觉想起了母妃惨死时的景象,破席里包着的那残败尸,同这暮的儿一样,被雨打落泥土里任人践踏。
再过半个月,便是他母妃的忌日。
他刚登基时便令封锁未央,伴随门落锁,连同他在那所有的回忆也一同尘封。
而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往事在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伴随这最后一场雨翻泥土,即使唯恐,也避之不及。
轿撵到了凤藻,用晚膳时,谢怀慎也锐地觉到了他压抑的烦躁。
算算日,谢怀慎也知宗翕生母的忌日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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