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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凌波自然明白她话中隐的意思，“婢说是之前那件事还需再与先生商议，可是……萧先生连门都没开。”

    她为被欺负的那个都还没说什么，他倒是拿起乔来了，玉姝越想越气，凌波见她面上神飞速变幻，忽然展颜一笑：

    一时又暗悔自己不该将事瞒着父亲，否则早几日送信回家，父亲早已派人把解药送来了，又何必再与男人产生那瓜葛。这几日她都是推说不适躲在房里的，就是因为事过后，不知该如何面对萧璟。

    “凌波，伺候我换衣裳，山不就来，我去就山！”

    一思及次，心里又是一，玉姝此时已经知那是自己的，那的原是女动时从儿里来的，不由面上通红，实不想承认自己竟这般。

    这边厢，凌波刚离开了不久疾风便敲门来，只见萧璟正坐在桌前写信，神清明，哪里像是已经歇的样。

    “爷，小的看姑娘像是真有急事，爷推说不去，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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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忽听门扉一响，玉姝忙忙抬，却不知自己目中已了几分期盼，但门来的却不是萧璟，而是满脸难的凌波：

    好啊，好你个萧璟……你这是过河拆桥呢，还是过之后却又后悔？

    “你去……请萧先生过来。”

    他不喜麻烦，更何况玉姝是程海的女儿。那年他离开京城，已是决心要远离漩涡中心，此生再不牵涉其中。

    投怀送抱

    他放新沏好的茶，忍不住：

    休说是她，玉姝也是疑惑不已。她原本用完了晚饭歪在榻上看书，忽觉一熟悉的燥涌来，心当即就是一咯噔。

    想自忍着，那一意来得又汹又急，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匆匆唤了凌波过来，她满面红，轻声：

    “姑娘，萧先生那边的疾风说他已经歇了，有什么事，请姑娘明日再议。”

    可是这才过了几日而已，怎么会……

    玉姝一怔：“你没有跟他说，是急事？”

    因此萧璟第一次才会毫不犹豫就拒绝了玉姝的请求，旁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在他这里却避之

    罢了，一回生二回熟……总归，总归不用再开求他一次。

    话未说完，一淡淡余光扫过，疾风忙住了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行完礼便毕恭毕敬退了去。

    都怪那人，都怪他浑说……为先生却与自己的学生说那话，恬不知耻！

    ……

    此言大大乎玉姝的预料，她霎时间便想到上次自己羞忍耻地开求那人，他却淡淡拒绝，而且态度极为不容置疑。

    以程家的底蕴，程海又简在帝心，虽说萧璟不是什么正人君，可也不占了人家女儿的便宜还不负责任的事，如此一来，他势必就要表明份，自己这藉藉无名的教书先生也就不成了。

    萧璟停笔，笔锋微微一顿，但复又行云地继续书写起来，他自然知凌波来请他是为了什么，看那丫脸上的神便知端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