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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那毒发了。”

    凌波如何肯睡?揭开帐帘查看玉姝却不许,只是用小手揪着罗帐底端,一径她去睡。

    凌波方怀着满腹狐疑重新躺,细听片刻,帐全无动静,不一时也撑不住睡了过去,她正自酣眠,罗帐的玉姝却是苦不堪言。

    原来她自昨晚从萧璟房中回来后,双便时有涨痛之,起初只以为是被那人得狠了,毕竟她生得,小只是被隔衣玩了一番就红不堪,更何况遭了大手多方搓的

    但一日间那涨痛之却是越来越盛,甚至到了忍不住声的地步,玉姝无法,她如今已是知纾解的法了,便自己悄悄地躲在帐中用手搓,指望着能稍解涨

    偏也不知是她人小力薄,还是女的手到底和男人不同,了半天也不见好,反而愈发难耐,连凌波都惊动了。

    不知羞耻(H)

    如此就这般苦苦煎熬了两日,凌波到底还是察觉了,只因玉姝翘得老,红艳艳的仿佛充血一般,那兜衣的带只能松松系着,便是上好的苏绸料碰到了,也磨得生疼。

    凌波:“早跟姑娘说了让我抓药去,若是用了那方上的药膏,何至于此?”

    忙又趁着楼船靠岸补给淡的机会叫人请了大夫上船来,这般难言之隐自是不好明言,只说是上红了。

    那老大夫掉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书袋,也开了一张消化瘀的方,照方抓药后给玉姝服,却是丝毫也不见好。

    凌波与玉姝从小一大,虽为主仆,实则妹,见她这般难熬,心中如何不焦急?她因玉姝上有这一奇毒常年延医问药,陪侍在侧时也跟着听了许多医书,亦知一些浅医理,不由心中暗忖——

    想必是因为玉姝正在,纵是那毒不发作,双也偶有胀痛的,如今受了男气所激,自然痛得更为严重。

    若是早早地用了那珍珠白玉膏消倒好,如今,恐怕只有请了萧先生来,试一试调和的法,才知有没有效用了。

    她不敢劝玉姝再去求萧璟,忖度再三,自去见了对方。

    彼时日近黄昏,楼船上起灯烛,凌波虽向来事大方稳重,提起来意依旧是羞臊非常,好歹因那烛火的光芒方才遮掩住了。

    萧璟听罢,却是半晌方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姑娘的意思?”

    凌波:“先生还不知我们姑娘的?姑娘脸薄,自然只能由我来请先生。”

    萧璟笑了一声,却是想到前两次那少女的胆大妄为来。说来也奇怪,他原本只当这是一桩麻烦事不愿沾惹,如今却没了丝毫不愿,反而想,即便真的因此要娶那小丫,倒也无甚不好。

    且说这边厢,玉姝这几日都在房中躲羞,除了凌波锦瑟二人,旁人一概不见。她用过晚饭便在锦瑟的服侍了,上只穿着一件薄薄单衫,却还是觉得又涨又

    正要悄悄儿地将小手探衣襟里,凌波掀了帘来:

    “姑娘上可好些了?刚好的枫茶,我倒一碗来给姑娘吃。”

    玉姝正心烦气躁:“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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