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番外一(2/4)

    “没。”

    “因为老鼠会转播疾病，咬坏粮食和人。”

    皮埃尔流泪了。

    “嗯，没什么，只是对东方人好奇而已，我对她的来历很好奇。”男人漫不经心的说。

    “你隐藏了帝国的敌人？”

    “……”

    基尔伯特神色一肃，锐利的视线像鹰扑捉到了猎物似的，死死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表情的任何起伏。

    “抓捕那些逃起来，隐姓埋名的犹/太人。”

    “没关系，人们总是想把什么活动叫做一点带有目的性的行动嘛。我是这么想的，之前欧/洲有过几次大规模的猎/巫行动，我怎么也得给我的，”他顿了顿，“我的工作起个小小的名字。”

    “会的。”

    面前这个英俊无比的家伙确实很能干，他把布拉格，不，不止布拉格，捷克斯洛伐克全国的犹/太人全部被他一一搜到了踪迹，送他们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喔，你有这个权利？”

    “你们的士兵叁个月之前翻遍了我的家，什么也没有发现。”

    “咦，原来你知道。”

    “他们在地板下面？”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一方面是家人，一方面是其他人，放在一个天平上，总会有倾斜的。

    “还是哪里呢？”

    “好吧，因为我是个管户籍的嘛，”基尔伯特从黑皮包里掏出来几个文件，帝国鹰的纹章在皮革上闪闪发光，“不论是谁，是固定人口还是流动人口，哪怕是在巴/黎事件出去又逃回来的人，我们这里都有记录在案，法/国人，非/洲人，吉/普/赛人，唔，你看，”

    “……你想要的话，她可以给你。她在我家就是个借住的，我想，她应该不会拒绝和你走。”

    “指给我看。”

    农夫的表情变了。

    他不想连累自己的家人，只能把那个姑娘送了出去，那姑娘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他们。

    男人点点蓝色墨水留在纸面上的痕迹，“犹/太，”

    “是。”

    “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称呼你的杰作的。”农夫的语气略带嘲讽。

    “为什么？黑死病已经是过去式了，老鼠和松鼠都是啮齿类动物，它们都会转播疾病。”

    “大概率不会。”

    “是的。”

    他跺了下脚，“这里？”

    “其实这件事来说很难办，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帝国给我布置作业了，我就得完成，”

    “话题扯远了，我们回归正题，你看见过附近的一户犹/太人家吗？”

    皮埃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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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尔伯特笑起来了，眼睛里略过几丝危险的光，“啊，是这样。你知道我的猎犹行动？”

    “你想对暂住在我家的姑娘干什么？”

    “为什么？”他认真的盯着对面人的脸。

    “我们的士兵必须要对你家进行好几次彻底的搜查，这样才能解除你们的嫌疑。为了能让我的工作顺利开展，你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他压低声音。

    “假如有一只松鼠钻进你的家，你也会采取相同的做法么？”

    “时间限制是，法/国还处于被德/国占领的状况。”

    “那么，”基尔伯特整理好文件，把帽子扣回头上，“今天打扰你们啦？”

    “啊，那很好啊，看在你这么爽快的份上，我答应给你份小小的奖励，只要你主动承认，我可以保证我们不会来打扰你们的生活。”

    “你在布拉格干的事，大家都知道。”

    “现在，好像是真的有老鼠钻进了你的家，我了解人一旦放弃尊严，什么地方都会去躲……比如……”

    “好吧，”基尔伯特翘起来腿，“假设一只老鼠现在要钻进来你的家，你会把它赶出去么？”

    “好吧，看来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老鼠，松鼠是比老鼠可爱多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改变对老鼠的看法。”

    “是啊，可是有些事必须叁令五申，啊，你也知道我是刚被调动过来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

    基尔伯特等待着，他甚至很悠闲的叼着烟，打开火机吸了几口，全身的力量靠在椅背上，很是放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