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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不参合去,只是站在阁里看闹,直到太和三皇忍耐不住,各自调军时,才惊觉,原来兵权,早已落到齐简手里。
齐简垂眸,好似在思索,片刻后他抬起:“也不能这么说吧。”
齐简笑笑,用和齐王分外相似的双眸看向他:“回皇上的话,微臣从始至终,都只想为父王讨个公。”
齐简微微偏,似笑非笑。
将那纸铺在案几上,齐简笑:“戏,自然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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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什么?”皇上斜靠榻之上,努力维持语调平稳,不经意间还是疲态。
齐简话音落,阁里鸦雀无声,静地仿佛能听到微风拂窗之声。过了许久,皇上重重拍打床榻,歪着猛咳起来。
少时,他曾见过父王腕间伤痕,细问,父王只是笑着说,这是弱无能的印证,也是思索的方式。后来,自己也割这疤痕,齐简才明白父王意思。
“没有没有,我单独收起来了。”柳忆见他有生气意思,只能实话实说,“我那不是不敢看吗,见字如见君的。”
皇上耷拉着,中光散尽:“他怎么会这么想?他,怎么会这么想…”
密函一呈上去,三皇立时坐不住了,将太罪证系数抖来,两方互相追咬,齐简接连几天被宣。
“这是,你攒的纸?”柳忆愣了愣,摸着纸张有些心疼。
因有这封仿制密函,后面之事,展倒也顺利。
“权利,荣耀,一人之万人之上的位置,你都不想要?”皇上挥挥手,连老太监都屏退去,“别告诉朕,你隐忍多年,就只是为报仇。”
而自己,将手腕放浴桶,看着红艳旁蜿蜒散逸的血痕
“你把我们早年书信,都烧了?”齐简咬牙切齿,住他手腕。
第103章 改
直到柳忆写整张真假难辨的信函,齐简才笑着张开手,将在掌心的那金链,在柳忆脖上:“玉牌没了,就用这链凑合吧。”
只有在临死之时,才能明白什么最重要,才能知,倾其一生,想要守住的究竟是什么。
齐简却没开,笑着扭走开。
父王哪怕被皇上算计娶妻生,哪怕割开手腕命悬一线,也放不当年的六皇,所以活来后,他才甘愿为皇上付一切。
走阁后,他抓着门框缓缓吐气。
齐简没再说什么,跪安告退,转离开阁。
“写吧。”齐简随说信笺第一句,等柳忆仔仔细细写好,又再说一句。
齐简没动,也没说话,静静等到皇上止住咳嗽,再次开:“有,还是没有?”
“哎,先别说这个了,我们把信仿好要。”柳忆挣开,悬笔拉足架势,“你背我写,保证还原。”
也是直到此时,皇上才真正醒悟过来,三皇和太,乃至自己,都被齐简利用了。
齐简轻哼一声,嘴角勾起。
“除了报仇,我还想问问,你是不是曾有那么一瞬半瞬,真的盼望过父王死去?”
皇上沉默良久:“你就不想,要些别的?”
柳忆迷茫地看着他,只见齐简挑开珠帘,里间,不多时传来拉动暗格声音,齐简很快折返回来,手里拿着张泛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