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24(1/2)
妹妹
洗澡后想把旧床单收起来铺新的,她不会,一掸,发和线全给自己吃掉,好不容易床单倒是叠好只等明天一早拿去洗,新的又不知放哪里,她就不该是在这里过日的人。
之前问我,母亲以前是不是真在这房里睡过。
是啊,她和我睡,起来喝上厕所,方便我照顾她。她有很痛苦的时候,半夜起来我给她倒喝,常撞到椅脚,小上留好几个青紫的痕迹,最痛的却还不是。
不问心里膈应,问了知答案另一只靴落地还是不舒服,我都说洗过,非要把床单换掉。
现在和我的神在空中好像两把剪刀汇剪了一,她抱住我的,蹲在我间,两两相望,相顾无言,我就不该答应和她睡在一起。
家里的房门总是不锁,每个柜和屉都可以轻易打开,但不该想拉我的拉链就解开,更不该试图脱我的,何况表还在一墙之隔的隔房间。
一会温驯的像良民,有时候又的像土匪,她是晴不定的天气,此刻她抱住我不放的样又像是小儿在闹市持金,自找麻烦,我自知不是金,却也相当麻烦,松开我吧。
不要,我有事想问你。
你可以站起来问,这样像什么样?
为什么之前一到医院,你就有失魂落魄,很不寻常,特别不开心。
我听了她的话有哭笑不得,,你不如直接问我,''妈死了你是不是很难受'',她在医院过世的,我去了我的伤心之地肯定会不舒服,之前我说她死了是解脱,只是为了安你,我不在你面前哭,难就连伤心的资格也没有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会又想说我和她怎么样怎么样吧,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恶心,我也知,因为事,你恨上她了,但她不是你认为的那么不堪。
之前我说的是气话。气话二字两个去声,只是嘴一开一合的事,实质给人的伤害很难弥补,还有些话我没说,一向机警,以前母亲打她,她都总能在挨打之前一气跑很远,虽说死人在上,死者为大,她也了解有些话活着的时候不能说,看人脸,一定没少对椅对桌,或者对着碗底,骂骂咧咧,怪妈,妈死了,抱怨也好,怨恨也好,反而全无禁忌,很难说是气话,不如说是借题发挥,那又怎样呢,母亲已经连嚏都不打一个,又没宗教信仰,这于死人无碍,于活人无益,袋外翻没落一好,还说这些嘛,白浪费唾沫,惹人不快。
也许次你讲话之前可以好好想一再说,我记得你喜吃芒果,你也喜吃生对吧,可是有些人对这些东西过,有些东西对某些人来说不能吃,有些话自然也不能随意说。
还不是因为你,为什么之前你都不碰我,不再摸摸我。
听了的话,我就知她还是不懂,她现在像个小孩。
我们分开住一段时间好不好?
"不行,为什么要分开?"
那你告诉我不分开的原因,你之前在外地上学,不常回来,不也过得好的,现在只是那段时间分离的延续,你不过是重新捡起以前的生活,你可以习惯的,为什么要拒绝我的提议呢?
为什么要分开?因为,没有妹妹应该和自己的亲脱光了睡在一起,因为李少清明明是个好人,他那么喜你,没有他也有别人,你值得更好的,我很卑鄙,暗暗先喜上你,暗暗发誓不放弃你,又暗自决定离开你,只是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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