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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哥,我晚上都不想拉屎了。” 小白悄悄对他说。
秦九打开盖,小小喝了一,确实,汤鲜又稠,还不发腻,是他从来没尝过的滋味,但没有像顺和阿壮表现来的那么夸张,可能是他没享福的命,只认为这东西好喝,鲍鱼海参堆在一起也非常补。
等人走得七七八八了,秦九让服务员过来打包佛墙,用纸袋装好。
“不想,可它们真。”
小白靠在椅上肚,睛直勾勾地盯着秦九的佛墙,“秦哥,你不吃的话......给我吃吧!”
再喝一好了,秦九低嘬了一小,回味悠,叫人念念不忘。
小白陶醉地咀嚼海参,歪问他怎么不吃了,秦九说待会吃待会吃,提起筷赶去解决一条东星斑。
“你他妈少恶心我。”
张总的小豆舒服地眯到一起,说他知一个好地方。
桌上空盘叠了两层,这群人毕竟混社会,一个个都会来事,吃饱喝足后哄得张总分外开心,结束后给每人了五百的红包,还问他们要不要去洗脚。
晚上他喝了一支半红酒,托车肯定是不能开了,这个公地铁也都停运,秦九只好忍痛打了一辆计程车,报宵夜摊的位置。
对面的顺离老板最近,看上去已经喝趴了,托着腮帮冲秦九傻呵呵笑。张总也有醉意,烟烧到手指也浑然不知。秦九吃完半尾东星斑,再吃龙井虾仁,最后夹上几片腊白菜,饱了。
多猪,多粉丝,黄颜的灯泡底,秦九搂着打包袋看老板娘摊饼,最后放料的时候自己拿起钳,动手夹猪夹粉丝去,老板娘惨叫,说够啦够啦,抢过他钳不让加了。
“听到了。” 小白,打了个嗝,又重新拿起筷,“我觉得我还能吃。”
他突然想到了陈缘,这半年他跟漏气似的瘦了很多,昨天睡觉的时候还在说尾骨硌着床板疼。
他右边胳膊上有片肩,少不更事的时候刺上去的,现在人变壮了,图案略微有变形和褪,他自己偶尔后悔,想另外找个图案更替一,但陈缘好像蛮喜,经常在他刺青上摸来摸去,问他的时候疼不疼。
最后秦九得到一份撑到快要爆炸的煎饼果,就着路灯走路回家。
想得,秦九脊背一,“去你的,谁说我不吃?”
“是吗?我以前的舍友去刺青,回来疼得直哆嗦。” 陈缘疑惑地说。
秦九直觉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但顺和阿壮看起来很想去的样,便代他们照顾好张总,完叫辆车送他回家。
没觉,秦九这样说,其实是疼的,但说疼好没面。
酒店大堂的时候他觉夜风有凉,手里佛墙仍有余温,他怕一会到家真冷掉了,就脱了上衣把小罐裹起来。
他凶地瞪着小白,然后把佛墙从左边换到右边,“你声音给我小,听到没?”
那再喝最后一。
秦九喝完三便停,把里的鹌鹑挑来吃了,盖上盖推到一边。
“啊......” 小白词穷了,“秦哥,好鲜。”
“他自己吓自己,我那么大的图案都不疼。” 秦九显摆自己的刺青,“缘缘想不想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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