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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顺剂的清香。
陈缘的额抵着他膛,漫无目的地摇晃、转圈,从前听不习惯的凤凰传奇突然变得顺耳又顺心意,没有再合适的歌了。
“缘缘,有你真好。” 秦九偏亲亲他。
广场联谊会在十准时结束,老年小天地的周围悄无声息,好像谁也没有来过,除了一小片藏在暗的、被踩倒的青草地。
回去的时候陈缘着急想看老电影,但秦九墨迹墨迹地带他绕了远路,还时不时瞅手机,斜着屏幕打字还以为自己得神不知鬼不觉,可秦九一脱陈缘就知他要放什么,却也装作什么都不知,由着他带路,然后在被黑布罩蒙住睛的瞬间假装非常吃惊。
他演技不太好,但没想着改,反正秦九看不来。
接着他被一个温的怀抱裹住,放到了王勇后座,秦九发动托车,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但死活不说是哪儿。
于是陈缘每隔五分钟问一次他们去哪,怎么还没到,还有多久到,极大程度地满足了秦九的虚荣心。
“......是去酒店吗?” 陈缘继续扰他,“是吗是吗?”
“不是哦。” 秦九嘿嘿笑。
“最好不是,要是被我知你这么多钱去定丁大的房间,打死你。”
“嘿,你老公从来不当冤大。”
“所以我们去哪?”
“缘缘你到了就知啦!”
“我们什么时候到啊?”
秦九拿他没办法,吐了计划:“我们去城郊!”
“还有多久?”
“现在到了!” 秦九一刹车,陈缘因为惯倒在他背上,扒住了秦九的大衣,“我可以拆罩吗?”
“再等等。” 秦九停好托车,小心翼翼地接陈缘来,往前引着。陈缘信赖他,步和平时迈得一般大,然后秦九停,系在陈缘后脑勺的活结一松,夜的郊外便半遮半掩地展面貌。明月照得大地微微泛白,一直延伸至远的暗山丘,静谧平均分布在每一秒,明明是这样广阔的地方,呼却莫名变得微小谨慎。
睛逐渐适应稀少又暧昧的光线,秦九打了个响指,随即,一火光悠悠升起来。
跃的、明亮的橙黄,带来从石时代就埋基因里的心安。一开始,它只是像一只迷失平原的萤火虫,不堪风雨地摇曳,接着它越升越,越烧越亮,化作怀抱大小的一捧,照得陈缘和秦九的脸庞发,也照亮了篝火左右站着的,一三三四五六个呆鹅。
“缘哥生日快乐!”
“嫂生日快乐!”
“陈陈缘哥生日快乐!”
仔们喊得,但称呼七零八落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一听就没提前统一好径,秦九睛唰地一瞪,“咋回事啊!!重新说!”
“祝——您——生——日——快——乐!”
小兔崽们变聪明了,秦九十分满意,然后回去看他宝贝缘缘满不满意。
“看,给你放了把火,这够和不?” 秦九端详陈缘的脸,继而不动声地挡在跟前,抬手去揩他角。
“......缘缘,宝贝,怎么哭啦?”
陈缘鼻,迅速收起泪,“动的。”
“糕还没吃,礼还没收呐。” 秦九微笑,朝后面招招手,“来!上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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