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两刻钟这合理吗(2/3)

    陆菡菡刹那如遭雷劈。

    只是埋怨着埋怨着，这心里就多了丝甜。

    陆锦言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清晨。

    他得趁陆承厚还没早朝赶开溜！

    李掌柜没法，咳了两声：“公，您在听吗？”

    这是一句都没听去啊！

    “？？？”

    陆锦言信心满满。别看他昨个儿才是第一次，可实际上他早就是个理论满分选手，浸此类话本多年，信手拈来就是一篇。

    他侧吩咐边人：“笔墨伺候。今个儿爷给你们写个大的。”

    陆锦言坐在红馆楼里听属汇报时还在走神。

    陆锦言喃喃：“好熟悉的名字，云阁是不是那个很有名的青楼来着？”

    李掌柜人都傻了，本想阻止，可一想到这些天少的客人还有老板这兴致发的样，终究还是闭嘴默默退。

    他鼓起脸颊，心里开始埋怨燕宣。

    然后他就发现他想错了。

    他这么说，没人应答。可若陆菡菡在场，肯定要在心里惊呼一声：那是当然！

    “原来如此。”陆锦言，双手一拍，笑：“这有什么？他们说得，我们也说得。”

    捺不住的陆菡菡决定亲自去看。

    燕宣却不愿，还怪他得狠。

    陆锦言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小腹，还好，是平的！

    怀里还抱着一个睡着的陆锦言。

    四仆人已经对这捧杀戏码见怪不怪，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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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锦言气恼，既然会生病就不要在里面啊！

    她都不知是怎么挪回房间的，愣在那用了好久才消化这个事实。

    结果就是，她刚走院没几步，就瞧见燕宣往他大哥的东厢房去了。

    昨天燕宣他时，每次都在里面，完后又哄着他排来，说是会生病。

    “啊……啊，你说，呃，你刚刚说到哪来着？”

    “是吗？”老实人李掌柜对此毫无了解，又：“反正，别说还没开张的三号馆，就这几天，总馆和二号馆这几天的生意都受到很大影响。”

    “坏就坏在这个同行他不正常。”说到此，李掌柜突然憋红了脸，语气中尽是不屑：“您是不知这对门讲的都是什么话本，芙蓉帐，宵秘事……这馆的名字取得也实在是不堪，叫什么＜云涉＞！”

    恐惧过后，她是不敢再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了。不过看到她那倒霉大哥给睿亲王送去“加料”的凉茶后，陆菡菡就急切地想知陆锦言会被怎么收拾。

    要不是梦里的形着实骇人，他还能继续睡。

    陆承厚对二儿态度很满意，而后眉又是一皱：“明天真得好好说说那逆。无法无天，还真就以为得了睿亲王的庇佑了？”

    且说午她从燕宣小憩的院中仓皇逃回闺房之后，连忙请了大夫给自己看脸，确保只是轻微伤不会留疤之后，才慢慢镇定来。

    直到陆平在外喊他，陆锦言才猛地回过神来。

    思绪转了千百遍，最后陆菡菡总算得一个有用的结论：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大手一挥，十分大方：“今晚这书就不必看了。凌彦如此虚心好学，但凡你大哥能有你一半用心也好。”

    陆锦言熟练地开了个。他想，现在有实践支撑，他这平不得比以前还要？

    她大哥要翻了。

    十个雪白的兔崽，里里外外整整齐齐地围成三个圆，得都还一模一样。

    可等啊等，等到天都黑了，也没见有人来给她传什么大消息。

    也就陆承厚是个傻的，每次都被这副儿上、妻贤惠的景象动得无以复加。

    “谢谢爹！”陆凌彦恭敬至极。

    李掌柜只好又重新说了一遍：“就最近咱们红袖添香要开三号馆的事。先前定好了选址，在琴台街，租金都谈好了。结果就三天前，就在咱们租的屋对面，也开了一间说书茶馆，之前那铺的老板还说他们是开饭馆的呢！”

    没错，陆锦言是被梦给吓醒的，梦里他真的给燕宣生了一窝兔。

    陆锦言不以为意：“生意的遇到同行不是很正常吗？”

    “……”

    他的反应还好说，可燕宣的表现，和他过去看的、写的，有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