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1/2)
自渎
卿卿:
我脏了!
不对味。裴述皱起眉,将纸团吧团吧,扔至一旁,重新写:
卿卿:
我好痛苦,今天摸到了恶心的东西
还是不对味!裴述又扔掉一团纸,眉锁。他刚沐浴过,被那胡獠的尸恶心过,反反复复搓洗多次,嘴有些红,脸上没了烟灰,看起来红齿白,多了几分清的少年之气。
啊!真的好恶心啊!
他烦躁极了,又伸手搓搓嘴,委委屈屈地想,要卿卿亲亲才能好!
他咬着笔杆冥思苦想。想见卿卿,想和卿卿困觉,想要抱着卿卿香香的,埋她前的云团里。想缠着卿卿腻纤细的,把又大又的好东西,喂她温的小嘴
裴述趴在桌上,磕着桌沿,闭上睛,脑里全是绮丽妙景。卿卿的,卿卿的腰,卿卿颠簸起伏的酥,樱红小嘴里压抑不住的婉转哦
他了。
裴述手伸里,摸摸可怜寂寞的自己。
卿卿啊!
好想要卿卿!
他抬起,重新蘸墨,瘪着嘴提笔抒:
卿卿:
我好啊!你不?
我不是说你,你意会一,你当然是的,浑上都。
哦!也不对!你那颗小儿,一搓就,越搓你越儿。你怎么就这么呢?你想我吗?你肯定想!但是你害羞,不然你自己,没有我你得舒服,但是也能。你想吗?我教你玩自己好不好?以后就玩给我看!哦!卿卿!你把手伸去,两手指,你听见声音了吗,叽咕叽咕的,那是你的儿在叫!我说你儿多,你还不愿意,你自己摸摸
裴述无法控制地,一手挥毫,一手握住的自己。他着气上动,理智尽失,满纸胡言语。他想猜测虞怜在什么,会不会像他一样,在夜里魂牵梦萦,急迫难耐地动手自渎。她不会的,他知,但他忍不住去意,如果喜的女郎也像自己一样,用最原始羞耻的方式表达思之狂的想念
卿卿!我好想你!他笔走龙蛇,潦草狂放的字铺了满纸。我想你!想上你!想与你为一!想把你在我今日站着的台上,叫你听听属于我的呼!我想叫你听着他们对我的崇拜,彻底地,完全占有你!那远方屠杀的战场就是我给你的献礼,我所有的荣光、鲜血、名望,我的生命,我动的心,我的将来我所有的一切,全都属于你!只要你让我你!呜卿卿!我不来!你快让我!让我!
裴述甩开笔墨,咣一脚踢开桌,岔开双将猛兽彻底释放来。他一手撑床,一手着蟒,微微后仰,脖颈难耐地昂起。他吞咽着,结动,赤的上绷,汗随着他急切的动作,在漂亮实的肌上泛起一层一样的光泽。
卿卿!卿卿!阿怜!他的心肝儿!快让他!哦!
他想象着每一次好里,虞怜害羞带怯的神,回忆着她婉转的低。她不愿却又诚实的,倔又香甜的小嘴。她总是否认对他的意,却叫他欣喜锐地捕获
卿卿!
他低吼一声,嘴里叫着阿怜,想象着那张致温的小嘴,想象着里面绞着他地舐着他的,手上飞速动,终于腰一,绷着小腹突突地了来!
他向后一仰,倒在床上,着气动着吞吐的蟒,他妈哪儿脏不脏得着床单被褥,闭着睛任由。
卿卿。
你可真是。
要了命了!
自渎不易,裴述叹气。他躺着享受了会儿的余韵,随即坐起来想要找块布巾,收拾不太雅观的残局。然而他刚刚坐直,便见帐帘一掀一放,裴言面无表地现在门。
裴述震惊,甚至顾不得拭,蹭一把大鸟里,手忙脚拉住带,冲裴言大吼:我你来不知
你知不知这是帐篷?
裴言将他打断。裴述一愣,继续咆哮:废话
那你还敢灯自渎?
字太过直白,叫他一瞬间竟有些害臊,梗着脖恼羞成怒。
那怎么?你不搞?你他妈破比我还早!你
阿兄。裴言再度打断他,指指灯,又指指篷布,像看傻似地看着兄,灯,帐篷,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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