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绫不是江南se,金戈铁ma不惜颜(2/5)

    唉!你呀,见叶寒固执,江画理解,有缘无份大概说的就是她与宁致远吧,宁国主放不他的家国,所以只能负了你,选择联姻娶了不少女人放在后,但他也放不你,可若你真要走,他也不会拦你。

    一晃三个夏过去了,比在云州叶家小院呆的时间还,墙角樱桃叶,爬山虎更是绿了四面院墙,可终是异国他乡,周围的人可以从陌生变得熟悉,却少了可以填满缺失的乡。也不知为何,近来叶寒开始想起自己以前在云州西城里的家,那方小院,那青苔老井,井上那一树白雪繁茂的老梨树,还有站在蔷薇冲着她笑的绝少年,也不知他现在过得如何,是否还活着?

    好了,别说我了,江画从回忆悲痛中走了来,笑看着叶寒,既然已经决定要走,你可想好怎么跟宁国主说?

    其实江画说这话是有偏袒的,因为在此之前她对宁致远的称呼最多只是宁公,即使到了夏国之初也未曾变过。她现在如此敬重的称谓转变皆来自于宁致远对她们的帮助,最重要的是对秦婆婆的妥善安葬。两年前褚军肆掠离去后,大雪漫飞了整座大山,周围都是逃难的人,若不是宁致远及时赶到并手相助,就凭她们两个弱质女本无法让秦婆婆土为安。

    良久,沉默的江画才定决心,缓缓开:我想走之前再去看一次娘,这次走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回去?去哪儿?江画也是猛然一惊,她知叶寒不是随,只是不知她为何会突然有此想法,十分好奇。

    叶寒突然说,语声低落满惆怅,可话却是异常定,一听就是经过久时间思熟虑的。

    好!

    叶寒沉重回应,想起那个满容和蔼的老人,坐在浅黄的烛光里一会儿低绣着素帕,一会儿抬看着她与画打闹,一脸慈,温了她们在异乡里的第一个寒冬,而她自己却没能走完那个异常寒冷的冬天。

    之一字,最为说不清,叶寒的逃避江画明白,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语重心:我知你与宁国主一两断,各有开始,可你也不能不告而别!他冒着危险带着我们远离北齐,又在夏国给我们找了安之所,我们之所以能活得自在无忧,这暗地里多亏了他的细心关照,而他如此不计代价地帮我们,这其中原因你难不清楚吗?

    这小院叶寒认真环视了一圈,闹中取静,小而致,是宁致远为她找的容之所。当年为不拖累青川,避开京城权力纷争和追杀,她带着画和秦婆婆随着宁致远来到了夏国,并定居在这远离战火纷扰的红绫镇。

    怎么这么突然,你可想好了?江画话有犹豫之,再三问着叶寒是否心意已定。

    两人默契地选择了沉默,沉默是缅怀,是对逝去亲人的无法忘怀,也是对过去惨痛的遗忘。

    面对江画这个问题,叶寒是有所回避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说也没什么关系,到时候留一封信告知不就好了。

    叶寒没有直说,时间过了这么久,我想那群追杀我们的人应该也已经放弃了。我们可以避走北齐,经南平乘船沿澜江顺去东海,我们可以去找林弋,凭她和古怪的个,我想应该不难找。

    叶寒别不应,她知自己不告而别有些理亏,但她更不愿意面对与宁致远见面时的尴尬,还有他款款的未了余,她承受不了,更接受不了。

    叶寒认真,夏国不是久居之地,当年来到夏国本也是无奈之举,而现在,说到这儿,叶寒忧上脸,担心甚明,我总觉得红绫镇不再如我们刚来时那般安全,尤其这段日北齐军队接连不断经过,人一次比一次多,我隐隐觉得北齐与后褚有一场大战将至,而且比两年之前那场战争更大,牵连更广,红绫镇这次估计也在所难免。

    画,我们回北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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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那场战争,铁刀杀戮,鲜血飞溅,尸横遍野,她与画都是幸存者,可那惨烈的画面却从未在脑海中挥之散去,不仅仅因为那是她们亲目睹的第一场杀人无的战争,更因为在那场残酷无的战争中她们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江画走到叶寒边,说着事理,清明白,我并不是劝你与他和好,我知宁国主对你再好,也不是你的良人。只是我们从云州到夏国,受了他的恩惠太多,本就无以为报,如今要走还是面对面说清为好,他的家国破碎如风飘絮,自顾不暇,别再让他为了你的不告而再生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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