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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微微凸起的肩胛骨，眉宇间隐疑惑：“明明这么怕疼的一个人，怎么在他面前就连死都不怕了呢？”

    若是仔细听，可以听裴鹤之气中若有无的不快，带着些许小孩闹脾气搬稚气的吻，可惜顾念寒力并未放在他上，也自然没听对方话中义。

    顾念寒不知自己究竟撑了几个小时，到后期已经无法形容觉——好像有刀锋破开肤，翻起血，他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阿瑶大概没见过像他这样隐忍的客人，一声疼都不喊，她手动作一顿，担忧：“要休息一会儿吗？”

    顾念寒：“没事，继续。”

    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冷淡不减。

    跟平时发时的疼痛比起来，这些实在不算什么。

    汗大滴大滴的落，在前遮挡视线，顾念寒用力咬着嘴，利齿陷，上就能咬血来。

    然而一刻一双手便抚上他苍白的，手指撬开牙齿腔。

    “别咬嘴。”裴鹤之轻声，“疼就咬我。”

    顾念寒神里蒙了一层雾，牙齿搁在裴鹤之的手背上，原本想拒绝，然而一刻却由于疼痛止不住浑一抖，颚一，牙齿陷，一血腥味极快地在腔里弥漫开。

    这一没轻没重，咬完顾念寒便有些心悸的后悔，怕裴鹤之生气了。偷偷看过去，才发现裴鹤之垂着眉，眉未皱一，正很认真地看着他。

    等到几个小时后终于完工的时候，裴鹤之的手已经血模糊了。

    裴鹤之地将手收回，将顾念寒角的血珠净，血顺着手指低落木地板上，他却浑然不觉。

    这画面看起来有诡异的暧昧之意，阿瑶即便迟钝，在这一刻也终于察觉到了两个人间不对劲的氛围，她理完后续，向顾念寒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又跟裴鹤之礼貌别后匆匆离开。

    裴鹤之完全不在意自己被咬伤的手，他欣赏着顾念寒腰间微微泛着红的墨蝶，莞尔：“没选错，果然很适合。”

    这几个小时顾念寒似乎已经耗尽了全的力，他疲惫地掀起，顺着裴鹤之的手指看过去，又收回视线：“……我想睡一会儿。”

    时间由于睡眠不好的日渐消弱，不久前在会所发生的事无疑于一把尖刀，再一次将顾念寒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再度掀起，血淋淋的脆弱里。一次次的梦中惊醒，只要闭上双，便可看到裴尚泽当时死时的模样。

    梦中的男人一血，站在远对自己伸了手，裴尚泽温柔的神消失不见，神里充斥着恨不得将他撕碎的怨念和恨意。

    他真的太累了。

    “睡吧。”裴鹤之弯腰，双在他发梢轻蹭过，“小心压到伤。”

    恍惚间顾念寒似乎在空气中嗅到了淡淡的龙兰味，混杂着微甜的果香，瞬间便将他那颗焦躁不安的心压了去，是令人到舒适的安逸。

    顾念寒闭上双，黑暗瞬间席卷而来。

    这一觉难得清无梦，等他醒来时太已然落，窗外的院落中灯散发荧光。

    顾念寒茫然地眨了眨，还以为是在自己的床上，直到目光落在窗沿上那盆百合时，才骤然意识到这是在裴鹤之的家里。

    曾经那盆被自己无意间打碎的百合，此刻正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属于他的房间。

    顾念寒弯腰起，此时腰侧的伤还微微刺痛，保鲜隐隐有血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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