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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不开心:“爹爹,你不准说阿沅,阿沅她很好的。”
林父恨铁不成钢:“好个!你媳妇都要跑了,你还帮她说好话。”
林空迷惑地挠着,突然之间不确定江沅还会不会跑,又抬着碗走到江沅的边,怯懦地拉着江沅的袖,完全没有刚刚的神气,委屈:“娘,你答应过空儿不会跑的。”
江沅看他那受气包的模样,无语:“不跑。”
“爹爹,阿沅说了不会跑的。”林空说完扬了扬,证明自己之前说的是对的,这才放了心又继续吃饭。
林父:“……”
见林父还打算发飙,林母实在看不去,打了个圆场:“阿沅,多吃些青菜,别听你爹瞎说,他就只能过过嘴瘾。”
林宛也为江沅说好话,林父只得闷不吭声地吃饭。
江沅看了一明明已经被生活的重担压得不行,却还死要面的林父,没有说话,只是了,继续就着菜啃那的馒。
这个季节农活不是很多,但也耐不住一整天都在舂米,晚上时,江沅只觉得胳膊都快断了,收拾完舂米的石,见林空不在,她和林母随问了林空傻的原因。
林母先是看了她一,这才说林空在九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是故事里很路的节,因为发了烧,没得到及时的救治,烧坏了脑,之后一直保持九岁的神智。
林母说时说得很顺嘴,像是说过了很多次似的,江沅虽然有疑惑,也没有多问,只是觉得林空越来越有意思了。
原来只是一个有九岁智商的十六岁少年,不过九岁就整天想着房?这可不太好。
到了夜间,屋里只有江沅和林空,江沅边散了发边随对林空:“我以前待你怎么样?”
见江沅终于肯主动和自己说话,林空开心:“娘待空儿自然是很好,以往夜间我睡不着时,娘都会抱着我,哄我睡的,不过……娘昨天好像变坏了,不但不哄空儿,而且还吓唬空儿。”
听林空说娘说得很顺,江沅也没有特地让他改正过来,只是慢悠悠:“是么?以往我们没有成亲时,就这般同床共枕?”
其实童养媳晚上陪.睡很正常,古时的童养媳份地位低,和丫鬟差不多,有的甚至就是主人家的玩,最大的作用也就是在这睡觉上。
她说到这时,又看了看林空的脖颈,只见那儿光得很,脖颈修而白,像是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
林空完全不知自己正被江沅打量,只只是兴:“不是啊,空儿一开始都是一个人睡的,后来娘亲说我晚上踢被,而阿沅又是空儿的娘,所以我们才一起睡的。”
江沅觉得照林空的这个,只需要一起睡一天就足够发现某些问题,不过她还是继续问:“一起睡了多久?”
林空顿时苦着脸,掰着手指不确定:“去年……好像就是去年……”
正当林空说得兴致,以为今天能得到江沅的抱抱时,林母却突然敲门,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林空不解地看着林母:“娘亲?”
“空儿,你这个月该药浴了。”林母怕江沅不明白,又解释:“这是空儿烧后留的后遗症,每个月都有一次药浴。”
江沅疑惑:“烧之后需要药浴?”
“这是一个老中医开的方,都是山上能找到的寻常草药,反正对空儿的好,正常人也是可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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