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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南聿抿了抿：“二哥，我不愿左右你、为难你，可我就这样看着你们，我心里难受极了，因我许久不曾见过你真心的笑容，封野也一样， 我就只能这样看着你们，看着你越来越沉默，看着封野越来越失控。”他望着燕思空的眸逐渐泛红，“二哥，你告诉我，我该什么，才能让你们不这么……这么……”他一时甚至找不合适的言语来述说。

    但不说，不代表他不想。

    燕思空小声说：“我们之间，一言难尽，也不能回到过去了。”

    燕思空脑中一片空白，恍惚间什么都无法思考，直至骤然一阵钻心之痛，令他几乎无法站立。

    元南聿闷声说：“我跟了封野这么多年，在我中他堪称天第一英雄，无论他是皇帝，还是镇北王，能得一盖世之人终追随，在他麾一展所，不虚此生，是我的运气。”

    燕思空别开了目光：“你什么都不必，也不了，我……”

    “……封野对你说的？”

    元南聿摇着，眶酸涩不已，他轻颤的声音带着丝丝隐忍：“他的伤本该早已痊愈，但是，他……他用力反复震开伤……”

    俩人沉默许久。

    “为何就一定要回到过去呢？”元南聿蹙着眉，“过去再好，也没有人可以回去，可往后的日更呀。”

    “他过的事，唯有一样我不能认同，便是……你。”元南聿沉声，“你二人之事，我不便多言，可这些年来，我看着你们明明相互心属却又相互折磨，实在是痛心不已。”

    “我没打算隐瞒你，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也许……我会回广宁。”燕思空蹙着眉，“你与封野到底为何争执？”

    元南聿扭看着燕思空：“你说我们兄弟之间不会再有隐瞒，难你打算像当初那样消失吗？”

    燕思空叹了气。自己与封野之间发生的一切，元南聿是最清楚不过的，但他始终不多过问，一来因为自己是兄，二来因为他惯于为人着想，不愿自己为难或难堪。

    无论掀起过怎样的波涛，最终都将归于平静，鱼是如此，风是如此，人亦是如此。

    燕思空浑僵：“你……说什么。”尽心中早有猜测，可那毕竟只是猜测。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险些栽湖中，当他缓过神来时，他已经跌撞着往来路行去。穿过半个王府，他碰见了许多人，从那些人或惊诧或疑问的目光中，他也能

    燕思空愣住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燕思空咬牙。

    “那我就看着封野不要命吗。”元南聿面上悲愤加。

    燕思空只觉如坠冰窖，脸惨白如纸。

    燕思空走了过去，与元南聿并肩而立，他偏过，看着那张与自己神似的面孔，一时有些恍惚。

    “我质问他为何如此，他说……”元南聿倒一气，哑声，“他说伤好了，你就会走。”

    元南聿用手捂住了睛，轻声：“二哥，我不知该怎么办，你们都是我能为之豁命的人，为何偏偏你们要互相折磨。”

    元南聿才开：“二哥要走吗，要去哪里？为何不告诉我。”

    燕思空安静地看着元南聿，等着他继续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