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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什么问题，明明她是受害者，却依旧难以启齿。

    离婚后杜明东是给了她不少，矜矜的抚养费对方七成，阮湘在这边也看中了一房，但等房也得一年后了。

    阮湘太久没仔仔细细地算过这账，还没彻彻底底重新开始，就觉得不过气来。

    温年站起来去前面单的时候阮湘忍不住冲女儿说了一句：“以前跟爷爷是不是吃得很开心？”

    她到现在也没正式跟女儿说她离婚的原因。

    被阮湘打断了。

    偶尔提起，也是一句“妈妈和爸爸之间了问题。”

    她女儿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拿着阮湘的手机在

    “不健康……”

    阮湘：“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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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荤一素？啊我们三个人三荤两素也可以哦，小妹妹锅贴吃吗？西葫芦的？酸菜油渣？白菜猪，香菇？”

    这倒是好的，就怕小孩不亲，心都向着那个轨男了。

    离婚也回不到原，在这样的场合，她自己都控制不了那心里冒来的不忿。

    也就是因为这样，阮湘生怕离婚的时候女儿想跟她爸。

    杜明东的父母很矜矜，几乎是矜矜想要什么就买什么。

    不过矜矜听得特认真的，估计是温年介绍的锅贴馅儿太多了，最后啊了一声。

    这句话有尖，阮湘说完就后悔了。

    “这些东西她不能吃太多。”

    温年：“……我天天吃。”

    温年对全城的面馆很有研究，各大菜系的面类几乎都试了个遍。

    温年的语速跟平常相比似乎刻意放慢了，阮湘听着不习惯的，毕竟温年以前最喜读菜单，和季梦雯一块上哪个馆都先得拿菜单念一遍，有时候一起去玩，找不到吃的，还得给你背一段，贱兮兮的。

    阮湘：“别看了。”

    阮湘有想哭，但在女儿面前掉泪又太丢脸，最后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说：“是妈妈不好。”

    童声很甜，讲的话更甜。

    温年忍住想脸的冲动，手撑着脸，“因为我每样都吃过啊，我看你指了好多鱼豆腐，很喜吃吗？那再加一份？”

    阮湘到现在这个年纪还是个葫芦样儿的，她女儿倒是能讲，叽叽喳喳不停，妈妈这个妈妈那个，对路边经过的店铺也要发表言，活像个大演说家。

    买房就了不少，剩的开销也不算低。

    不过觉还粘阮湘的。

    这么严格的吗？

    “你怎么知这么多馅的？”

    她话刚说完，矜矜睛都亮了。

    “好……”

    去吃饭的路上温年都在听阮湘和她女儿说话。

    “为什么？”

    温年看着小姑娘那双大，又说了一遍。

    温年忍不住看了一小姑娘，对方倒是毫不意外，一副习惯了的样。

    “不行。”

    温年哎了一声，“那成吧，我加一份自己吃好了。”

    “和妈妈一起最开心。”

    温年嗯了一声，“为什么不行？”

    坐到店里的时候还拿着菜单跟阮湘还有她女儿介绍。

    温年单回来看到的就是阮湘发呆的样。

    她又看了看阮湘。

    睛真大啊，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