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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清仁犹豫了一,然后才了。
“就是前几年门那个疯死了以后。”
祈年侧过,温柔地看了他一:“那是因为我跟他……”
连孟觉得自己的又疼了起来。
“桃癫。”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连孟赶忙伸手抑住了祈年接来的话。
“……”
“嗯。”
这一新仇旧怨扯在了一起。
“就跟他说的一样,”他边说边指了指陵引,“有时候特别的激动,也不知在激动什么。”
“即为癫症,你说是什么病?”陵引反问他。
但祈年却依然笑着没有说话。
陵引在边上看着,估计是觉得大得很。于是他叹了气,尽量用一不那么“冒昧”的语气说:“其实这是因为,我家少爷可以知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陵引跟他们解释着何为三月桃癫,而祈年却用手轻托着,角笑地看着连孟。
“符?你是说上次你害我拉了三天肚那东西?”
“……”
他们四人又围坐成了一圈。
“喜?”连孟扬眉看着他。
“那不就是说……”
“嗯,你去坟前守了一夜,再回来变得……奇怪起来了。”
气氛有些莫名的诡异,这时陵引看着连清仁,又问:“你说你师兄有病,是在之前看过他发病的样吗?”
“因为你跟他……怎么了?”他扬着眉又追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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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孟没有声,他看到连清仁担忧地看了他一,也没有说话。
所谓三月桃癫,指的是发于季的一病症。因为病人发病之际,多在桃盛放的季节,所以就被称作“桃病”。
“什么时候的事?”连孟也觉得好奇。
“啊?”连孟突然傻了。
祈年会意一笑,但这一,倒是把连清仁得更糊涂了。
“但所幸这病发作起来倒也不会害人,只是会让病人到异常的……喜。”
“你说哑七?”
“我起先还以为你说脏东西附了,找山的师兄给我求了个符,谁知半用也没有。”
连清仁看起来比他还难受,他闷声许久,才忍不住开问:“我是因为见过我师兄发病,所以才知这事,但是你们……”
“啊?”这话把连清仁听得更懵了,“什么叫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
“……”
“对,你想的没错。”陵引看着连清仁,轻轻了,“这病发作时,病人会到异常的兴奋。时而满面风、心雀跃,觉得自己上天地无所不能,时而又心低落、愁眉不展,认为世事难料举步维艰……”
“我还是不明白,”连清仁皱着眉,疑惑地看着祈年,“那桃病到底是什么病?”
“嗯,喜。”却是边上的祈年,笑着重复了一次。
“你之所以会犯病是因为现在正值初,只要合理调养,过了这段时日,便会好转了。”
在一旁悠然笑着的祈年,轻声应。
连孟不知这“喜”二字有什么他不晓得的意思。他看那祈大公笑得暧昧,心里也觉得奇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