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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知。”陵引摊摊手,然后打了个哈欠,示意他快些过去。
连孟一怔,他斟酌了一字词,最后决定实话实说:“我、我看到一个……跟我得很像的鬼。”
“他刚才跟我说,你昨晚上见鬼了。”
祈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震惊地睁大,他诧异地伸手来摸了摸连孟的额,关切地问:“又忘记吃药了吗?”
“你认识他?”
“你的意思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
“没有,昨夜我睡得很早。”
连孟没有办法,只得跟连清仁嘱咐了一声,然后就疾步朝陵引方才过来的方向走去。
“那你怎么……”话问到一半,连孟就自觉噤了声,他觉得他好像已经知答案了。
“啊?”连孟一没反应过来。
“你昨晚是不是遇见了什么诡异的事?”
“嗯。”
祈年墨绿的外衫被风得衣袂翻飞,连孟看着他,一瞬有些失措。
“在我还没有重生之前,曾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连孟没有说话。
祈年看他吃了瘪,一笑了来:“你说的事我都知。”
“好,我这就去看看。”说着,那粉衣姑娘就踏着小碎步离开了。
“我说寿南山。”
“你知?”
“嗯。”
“是吗?”虽然像在问话,但他的语气里并没有惊奇的意思。
连孟就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像是察觉到后的动静,祈年慢慢转过来。他一看到连孟,就不自觉地笑了来,表温柔得像是能酿来似的。
陵引一把抓住了胳膊,耸拉着说:“我家少爷找你。”
“嗯。”
“但是……”连孟想起那人在房中消失的景象,还是觉得有些蹊跷。
连孟一怔,觉得耳有些通红,他晃了晃神,然后才大步走了过去。
“找我?”连孟指了指自己。
“……”连孟被这句话哽得半天没说话来。
牡丹阁确实宽敞,连孟穿过了好几个园,这才看到祈年的背影。
连清仁看起来比连孟还张:“见鬼?是说我师兄撞鬼了?”
“那你先前说我撞鬼,就是指的他?”
这他都知?!
“这大清早的,找我什么?”
那时起了风,祈年站在丛中,微风轻扬起他墨绿的衣衫;他用发带将发随意绑起,肩膀微颤,似乎在咳嗽。
“他不是坏人。”
“陵引说你找我。”
大雨之中,那个始终背对着他的影也是一袭绿衣……
雨是早上天刚亮时停的,空气里有些的泥土气息,满园的牡丹上也还沾着。
那人眉弯得跟月牙似的,连孟看着心虚,赶忙清了清嗓,默默移开了视线。
“嗯。我听到……”连孟继续说着,可说到一般,他一怔愣在了原地。
“你还看到什么了?”他轻声问。
祈年没有说话,他看着连孟,突然伸手抚上了他的鬓发。
“你听到动静了?”
“嗯?怎么了?”见他表微愕,祈年轻声问。
“我之前
连孟这才想起他事还没问完,不觉得伸手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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