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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发生的事,我也有听说。不过他毒早已攻心,终究是要死的。哪怕有蛊虫续命,也不过是能多存活几年而已。”
那人的况有所好转,上的脓疮、毒痕都在慢慢消退,就连容貌也日渐清晰起来。
“欸?”连孟本来正想得认真,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没了言语。
“他只记得自己曾濒死昏迷了过去,而关于那棺材铺的过往,他都不记得了。”
一是,这蛊虫之法五年之后还需再行一次,而那一次能维持的时间更短,所需的代价更甚,切记要谨慎为之;二来,则是他绝对不可与那人再相见了。
“什么?”连孟一惊。
“话虽如此,但这方法还是会折损他的寿命,寿南山为什么会答应给他试药呢?”
蛊术也确有奇效。
初次使用,免不了有些风险。
可是那天蚕教的弟并没有待到那人痊愈的时候。
寿南山不懂这些异法,权衡之,还是答应了试药一事。
不过他想着那弟先前说的话,觉着就要捱过这几日,一切就都会好了。
“……”
不过他在临走时,给寿南山留了两句“告诫”:
但那名天蚕教的弟向他解释,说是这个方法的确玄妙异常。
祈年看着他,温柔地笑了起来:“其实五年前,棺材铺外的那一箱黄金,便是我差人留的。”
“……”连孟转念一想,突然发现了不对:“但这些事,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寿南山喜望外。
“但是,那个香老板却完全不记得这事?”
“试药?”连孟大惊。
寿南山奇怪,问他这是为何,那男却摇了摇,说是莫窥天。
再后来,他听说那人痊愈,受人资助建起了一座奢华的楼阁,而其他人都叫他“香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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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年却说得无悲无喜:“但是新药毒未知,几年之后他病重被弃,我于心有愧,所以差人留了些银两,想为他造一座坟冢。”
那救人蛊虫是第一次在人上试用。
“但是,”连孟仍旧觉得古怪,“寿南山说他可能同我也有莫大的渊源……”
后来,他的愈差,为了实现与不同那人见面的承诺,便将他留在了城郊外的杏木林里。
“他们并非是想要帮忙,而是为了试药。”
他说他收到教主的书信,说是需得让他赶快回门中复命,所以便匆匆离开了。
“好了
“……”祈年没有回答,他看着连孟,却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是为何呢?”
但是蛊虫并不会真的伤害他的命。只要等到两人之间的气达到平衡之后,便能共生共存了。
他觉得一个异族男人说起天委实稽,但那人却没再解释,就独自离开了宁晏城。
只是自从试药那日起,他的却每况愈,变得弱不禁风起来。
起初,会让他们两人的产生了一难以名状的联系,一方稍有好转,另一方便会日渐衰弱,颇有此消彼之势。
祈年看着他,突然笑了来:“也许这寿南山亦是重生而来,他记着上次发生的事,便也记住了你。”
“现在众人所称的‘香老板’原本并不姓香,他幼时家境贫寒,他父亲为了温饱,便将他卖给祈家,让他为我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