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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孟想起连清仁确实提过,他看到那群人在找一诡异的蓝小,还有一红飞禽的翅羽,难这就是无啼木的解毒之法?
“虽然那布匹朱红秀丽,纹饰致,却是……当寿衣之用。”
连孟了,温荻就继续说了去。
连孟之前也觉得困惑:“那锦缎有何不妥?”
连孟忽然想到了那苗女所说的银簪一事:“你们与那些偷簪的人并非一伙?”
“不对?”连孟骤然抬起了来。
“的确如此。并非寻常药,而是我教特有的解读之术。”
“寿衣?”连孟一惊。
“丹柔……”连孟想起他们离开那日,他确实没有见她跟来。
“什么?”连孟大惊,“但他先前明明寄信于我,还…
“负责跟踪的弟发现他从牡丹阁里带走了一匹先前从未现的锦缎。”
“你说连清仁看到了你们,然后呢?”
“但是之后他……”
“那是因为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连孟不太明白。
“原来如此。”
“所以,祈年同你们有过集?”
温荻突然挑一笑:“你还记得,你先前总能看到过往幻象吗?那你可曾想过,能看到过往景的,并非只有你一人而已。”
“但是……”连孟仍觉得不解,“他为何之后不同我们一起离开,亲自告诉我这些真相?”
温荻轻了气,继续说:“莫何那人甚是歹毒,经过这些年月,那些尸人已并非放火就能烧尽了。你师弟担心留有后患,于是那火海之中,将他们的颅也一并斩了来,只是那时火势愈猛,他却没能来。”
温荻看了他一,赶忙说:“不过这终归只是猜测,牡丹阁事了以后,我们就同你们一并去了杏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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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本并不打算找他,但谁知,他却叫住了我们。”
“我们从师伯那知晓真相以后,便料想莫何定会对祈年手。之后也果然发现,他在祈年药中掺了剧毒的无啼木。那虽是毒剧烈,但幸而得需几日时间才会发作。于是我们就在那段时间去寻找解药之法,谁知却被你那师弟看到了。”
“所以他也……”
“嗯。”温荻了,“我们见他询问,于是便告诉了他实。然后在他的协力之,找齐了那几味必须之,这才保住了祈公的一条命。”
“那是祈年的嘱咐。他知晓一切,希望我们可以相助,于是才有那青紫双虫的换命之法。只是那方法也是近几年初试而成,而寿南山本就虚弱,不久之后就虚逝去了。”
“那是自然。他们是尾随而来的另派弟。”
“……”连孟忽然一震。
“对,自那日续命起,我们便跟在后面。你曾见过的那位丹柔姑娘便是教中的一名弟伪装而成的。”
“嗯。我教的密卷中曾有记载,说是死者若用纹繁复的布匹作为衣饰,可诱来一神秘虫豸,可在生魂上刻印记,叫人不忘前尘。想来是祈年之前看过,所以便想试试看吧。”
“他为何会……”
“之所以会如此行事,是因为他们有人察觉了祈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