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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助？指的是帮他背神经吗？

    沈末理解的，没再说话。

    周明了窝，脸上疲惫的神已经少了很多了。

    老田前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惊讶地看着凭空多来的老田和常宁：“他们又是谁？”

    陆凯努力坐起来，问：“你是要去找那个姓李的女孩吗？”

    可是陆凯就是不想让他离开，甚至还说：“我可以把那个女孩的病例给你。”

    陆凯也想起来了，虽说周明的梦里那些镜面上，最初显示的都是负面绪，但在某个场景里，

    沈末突然觉得有些燥，就抓起桌上的一杯喝了几。

    常宁闻言，震惊了：“凯，你……”

    老田震惊的把视线从平板上挪开，摸着说：“难这是一段狗血的四角恋？”

    至少在小天这个案上，可以完全排除掉周明故意杀人的嫌疑了。

    在场的其他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俩。

    常宁毫不给面的嘁了一声，大笑起来。

    他径直问：“你们怎么看？”

    沈末也不矫，毫不客气地接过常宁不不愿递过来的平板，看了起来。

    喝完后，他发现陆凯的神有些怪异。他这才脸微变，后知后觉的想，难这杯是他用过的？

    陆凯显然读懂了他的困惑，就连声招呼也不打的再次对周明眠了。

    不过他们得到的最新相关消息是，据公司传言，李莉曾跟王善义有过暧.昧关系。

    在这里的“给”和“保护”这两个词，表达的都是主观给予。

    沈末听了老田的转述后，当决定再去趟神病院，争取从李莉嘴里撬有用的信息。

    周明以为是自己梦的时候说了梦话，脸上又了悲伤的表：“因为我没能给她好的生活，更没保护好她。”

    沈末没回答，反而问：“你刚刚很痛苦地说了很多次，‘小天，我对不起你’。这句话怎么说？”

    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查到的消息与小艾的反馈几乎相同。

    他悄悄地走到一边去接，电话那是小艾的声音：“神病院里监视李莉的人代说，背后确实有人指使。但是那人一直用虚拟手机号跟他单线联系，所以他也不知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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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这时，老田也说：“周明醒了。”

    又是王善义？

    他淡定的迎着他们的诧异目光，拍拍手：“好了，这终于有空好好了。”

    他自己则慢慢挪过去，问周明是否有何异样受，又给了他些其他看着专业的建议。

    因为周明在场，他们又谎称是心理咨询师，所以特意模糊了指向。

    说到这，他不由自主的看向陆凯，有些激动的样。

    “谢谢你刚刚在我低血糖的时候……给我的帮助。”

    陆凯轻咳一声，说：“宁，把李小的……病例给他看。”

    沈末立刻明白了他的话，也睁说瞎话：“陆医生，你刚刚低血糖倒了，还是好好休息吧。李小的事你就不用了，我会理的。”

    见老田与常宁隐隐又有了大战一场的趋势，沈末快速分析：“如果说李莉、周明和王善义都有集的话，理说李莉和周明之间也有集。但在周明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