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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蹭他的被。

    “我的房间有丧尸。”他着陆留空的紫砂壶，义正言辞：“革命的同志不可以对战友见死不救。”

    陆留空想掀开他，没掀动，他推了推镜，探究的问：“我们算哪门的革命战友？”

    江瑜说：“在以打倒Alice大王为目标的革命路途中奋斗的战友。”

    半个雍州外的Alice打了一个硕大的嚏。

    见陆留空叹气默许，江瑜得寸尺，居然回卧室把睡衣提了过来，抬脚拐了陆留空的浴室。

    陆留空这坐不住了，伸手想把他抓来：“江瑜，你回自己那边洗。”

    江瑜拉开门，他衣服脱了一半，剩松松垮垮一件线衫：“你洁癖吗？”

    陆留空：“我不……”

    “不洁癖就好。”江瑜：“难是你嫌弃我？”

    陆留空倒一冷气：“我当然不……”

    “那就没事了啊。”江瑜：“我们都这么熟了，都是哥们，我去那边洗还要跑过来，很冷的。”

    陆大经纪默默的闭了嘴。

    他趁着江瑜洗澡的功夫，着眉心整理文件，江瑜今天心似乎很好，一边洗澡一边小声唱歌，他不知哼的什么调儿，一会儿唱上海滩一会儿唱凤凰传奇，中间还夹杂着各地民歌和黄河大合唱。

    这声音和飘渺的声音叠在一起，陆留空烦躁的转了转笔。

    江瑜打开陆留空的洗发，柚木檀香的味，清细腻，十分好闻，他就把浴室门拉开一条，问：“诶，陆大经纪，我以后能不能用你这瓶洗发？”

    江瑜房间里那瓶柠檬味太甜了，他老觉着纪小舒和Alice对他的发虎视眈眈。而且这两天他衣服都穿那很乖的学生崽风格，加上他笑得时候五官确实没有攻击力，所以当他着香路过某些女员工的时候，偶尔还能听见她们小声议论：“哦天，这是哪个弟弟？好。”

    江大校霸何尝被人用过这评价，一时惊疑不定，但对面都是女孩，他也只能默默的换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鬼鬼祟祟的坐来，然后扯过发闻。

    啧，真的好。

    陆留空停止转笔，摇：“不。”

    江瑜没想到这小要求会被拒绝，他迷茫的表：“为什么？！”

    “因为我这瓶比较贵。”

    “没说白用啊，房租暂时给不起，这个钱还是能的。”

    陆留空铁面无私：“不行，洗发专门找人带的，国难买。”

    江瑜低一看，透明的瓶上果然印了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不知德文还是法文，他皱着眉回忆了一：“可是，你这个和你给我那瓶，是一个牌啊？”

    陆留空：“……”

    他推镜：“我这个是买的，你那瓶是捆绑销售，买一送一送的。”

    江瑜：“…???哦。”

    ——果然，陆留空这阶级还要在意买一送一，他现金果然有问题！

    江瑜向来善解人意，也不去戳陆留空的痛，他草草洗漱净，披着巾来了。

    陆留空刚刚看了两行字，迫着不把注意分给他，片刻后，他把笔一放，一气：“去发，了生病影响档期。”

    江瑜糙了这么多年，哪次洗不是自然风，他握着陆留空递过来的风机，一时还有懵。

    “不是吧？”他嘀嘀咕咕的抱怨：“您老的生活也未免太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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