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齐国太子殂(5/6)
这,被碧涯领上车的千霏霏刚一撩开帘,便嗅到了一阵郁的熏香,她掩着鼻极为不悦的对上了无极的眸。
“你这是把香料当脂粉涂了?这味的都呛人了。”
“亏你还是魏国的公主,”无极不以为然的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噬魂香这贵重的东西你都受不来,可见你这人就受不住贵气”
千霏霏嫌弃的白了他一,撩着衣摆便坐到了车的一侧,“你亲自过来,是查到什么重要的消息了?”
无极伸手从袖中取了一早备好的书信,递到了千霏霏的手中,趁着她拆开查阅的空档,无极在一旁贴心的起了解说。
“梁平关一役后,他回到京都由其父张侍郎引荐,于巡城司谋了个职务,在你后他倒有几次托人找你,不过苦于职位低,始终不得见,最终也就放弃了。”
“找我?”千霏霏从书信中疑惑的抬起了脑袋,“他找我什么?”
无极挑了挑眉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随后伸手了信纸上着重标注的一:“他受你兄之命离开梁平关,好似是为了拦截你父亲的军队,可惜中间错开了。”
当时她父亲应当是压着御赐的封赏准备去边关犒劳三军的,兄到底是得了什么消息,才会派人去拦截押送封赏的军队呢?千霏霏凝着眉一时陷了沉思。
“这个张飞白,我是里里外外都给你查透了,是个净的不能再净了的小,你可以试着自己去问他,或许能知些当年的隐。”
无极依着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千霏霏撇了他一,只得认同的了,就在她准备起离开时脑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原本扶在门帘上的手又收了回来。
“你熏得这香有什么蹊跷吗?”
“我快活楼是什么地方,这香就有什么蹊跷,”无极轻笑着对上她的眸:“噬骨髓,暗销魂魄,若无防护,久闻成蛊可控心智,故而其价值千金。”
二十八、小白真小白(微H)
夜,瑞云阁的雅楼之上,依着围栏的两人正一同欣赏着院中的灯,橘红火焰的灯芯在月的银辉中开了一丛丛的光斑,像极了落到地上的繁星。
“往年上灯节就属瑞云阁的灯最彩,如无意外,今年应当还是他家得魁首。”
张飞白浅笑着收回了目光,刚转便对上了千霏霏的注视,他有些疑惑的拂了一把脸颊:“是我脸上粘上什么了吗?”
“没,没有。”
千霏霏有些尴尬的拿起了面前的酒杯,转望向了院中的灯,方才她光顾着想该如何开询问张飞白关于梁平关的旧事,一时间竟忘了收回视线。
经过无极的调查,张飞白已不再是她怀疑的对象,可正是因为他洗脱了嫌疑,千霏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去破开这了。
张飞白瞧着她凝的眉,也只以为她是为了崔明轩和驸的事烦闷,不知该如何开解的他,只得提着酒壶一杯杯的陪千霏霏喝起了闷酒。
直至酒过三巡,已经有些迷糊了的千霏霏枕着手臂缓缓的靠在了一旁的围栏上,心里仍记挂着询问的她半眯着眸,牢牢的盯住了面前的男人。
“小白……小白……”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张飞白一改往日的拘谨,轻声回了一声嗯,得到了回应的千霏霏稍稍支起了,伸手指着面前的有些晃
动的虚影凝起了眉。
“别动……我……我有事儿问……问你……”
张飞白轻笑着扶住了她游移的小手,稳稳的在了自己的面前:“我不动,你问。”
因手心透的温,千霏霏的脑稍稍找回了方向,她半眯着眸想将前的人瞧的真切一些,却如何也无法凝上视线,张飞白见她较劲的模样,索自己将凑了上去,好让她能够辨识。
千霏霏瞧着忽然贴上来的人脸先是有些发愣,许久才轻声喃喃:“你……是不是……”
由于酒劲的缘故,她想问的话不知被什么纠缠住了似的,迟迟都吐不半截,张飞白瞧着她着急又懊恼的模样,脸上的笑意又了几分。
“你是不是……我…………”
千霏霏凝着眉想了半晌仍磕磕绊绊的不只要表达什么,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夹杂在酒气中的熏香淡淡的萦绕在了张飞白的鼻尖,他原本着笑意的眸渐渐也被另一愫覆盖。
“你想问,我是不是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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