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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想，我们不得不防。你有什么对策吗？”

    “兵不动。”江焕不假思索。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凌忘渊愿意听到的，他眉微皱，便又听江焕说，“如今各门各派看似和睦，实则暗汹涌，各怀鬼胎。在事没有暴之前，药和赤焰兽的事，越少人知越好。忘渊，还请你为我保密。”

    “你只是为了保住万剑宗吧。”

    要是药的事被披去，首当其冲的便是万剑宗。到那时，肯定会有人借题发挥，为难于他们。可是，如果什么都不，那不就是放任幕后那人继续研究药么？

    江焕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坦然，“倘若这件事发生在你墨幽谷，你也会同样的选择。你放心，我会暗中派人调查，绝不让那药为祸百姓。”

    凌忘渊叹息一声，最终没有再究，“我明白。”

    江焕，“不说这些了，你这么晚还不回去，不怕你爷爷发现？”

    “发现又能怎么样？”

    “老谷主年纪大了，你也别再和他置气了。”

    凌忘渊没有回答，而是稍稍倾，便将人圈在了怀里，“你把墨幽谷安排得太远了，从这儿走回去得费好一番工夫。”

    “避嫌啊。”江焕调地笑了笑，“更何况，你们墨幽谷弟住得越远越好不是么？难你忘了前年在落霞城举行仙门会武时，我们两派被分到一个院里，抬不见低见，门弟每天都要打上好几架。”

    凌忘渊，“说起来，我一直怀疑这是沈棠那个坏心的主意，就等着看我们两家笑话。”

    “不用怀疑，就是。”

    凌忘渊沉片刻，“我前几天应该多扎他几针。”

    “噗，”江焕放松靠在他上，“对了，沈棠的蛊毒你可查到什么了？”

    听见他提到这件事，凌忘渊动作一滞。微小的变化没能逃过江焕的睛，他连忙追问，“什么事了么？”

    凌忘渊停顿片刻，意味不明，“我可能要提前赶回墨幽谷了。”

    江焕眸动了动，抬手搭在凌忘渊的手臂上，声音中似是压抑着什么。“这才没几天，又要走了么？”

    “抱歉。”凌忘渊将埋在江焕的颈间，声音有些发闷。

    “你不用对我说这两个字，你想救他我明白。”江焕，“好了，你该回去了。明早老谷主见不着人，会疑心的。”

    凌忘渊没有动，“焕，你就不能哪怕有一次，别这么理智吗？”

    江焕的手轻轻覆上凌忘渊的手背，眸微敛，“我毕竟是万剑宗的副宗主，而你，是墨幽谷的少谷主。忘渊，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凌忘渊了手臂，把怀中的人抱得了，然后缓缓放开。后温的气息骤然消失，江焕心底不由生几分不舍，便听见凌忘渊说，“早些休息吧，这几日仙门会武还有得你忙。”

    江焕敛去中神，重新执起笔，“好，我完这些就睡。”

    凌忘渊走到门边，顿了顿，“老爷说，这次仙门会武后，就会让我继承谷主之位。”

    江焕的手一抖，一滴墨渍落到纸上。关门的声音响起，江焕把笔放在案台上，看着那滴墨渍神。

    “还说我理智，你不也是么？”

    另一边，谢景离将沈棠扶回厢房，又找来伤药纱布替他包扎，沈棠用完好的那只手支着，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室一时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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