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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考了证，跟着船队之前，徐缭问应肃：“要是我哪天了事，一蹶不振了，你还愿不愿意拉我起来？”

    老板是个怪人，有一张俊俏又憔悴的脸，带着郁又忧愁的气息，上总是带着酒香，却不言不语，懒得费心跟任何客人谈，后的柜上酒瓶多过咖啡豆的包装,他从来不发酒疯,发留了就扎成一个小尾垂在肩膀上,胡茬偶尔会剃，偶尔不剃，衣着算得上净整洁。

    于是又一次新生开始了。

    只能听见自己心脏跟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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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徐缭潜得很，越往就越能觉到光在逐渐消失，他被包裹着，而应肃始终跟随着他。

    绝大多数学生如果在图书室占不到复习的位置，就会来这碰碰运气,上一杯味普普通通的便宜咖啡,将就着气度过冬日。

    学生鼻，委屈：“哦。”倒不敢说老板抠门，生怕人家又收回去，乖乖拿着拿铁跟香糖到旁边的小桌落座，翻起复习资料来了。

    虽然老板的咖啡味就那个样，但不少人还是喜老板的，特别是容易挂科的，老板很少会像其他大人那样半是批评半是艳羡地责怪他们玻璃心，为个补考的事要死要活，难过伤心。

    “行了。”老板瞧不得他这个怂样，递块香糖，懒洋洋，“请你的。”

    时间久了，总是有那么几张脸混熟了，但凡考砸了，老板便懒洋洋递上一杯拿铁，听不是幸灾乐祸还是安：“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这是他第二次真正潜，撇去那些训练跟课程。

    他总是说，人生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过不去的坎，受到了挫折，人就容易丧气

    徐缭笑着跃中，缓慢沉，这一天光正好，的光也很清晰，他能透过潜面镜看见应肃像人鱼一样游到自己边。

    绝大多数憔悴的酒鬼会看起来邋遢而吓人,可是老板并不是那样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中世纪的血鬼，又像是文艺小说里的诗人，是还未校门的女生们心中的梦中人。

    店面不大,总共也就三四张桌,咖啡味也只是普通,要价算得上便宜实惠。

    南大街的一条巷里，有一间叫“咖啡”的咖啡馆,在特定的人群里相当名。

    要补考的学生垂丧气地接过拿铁，惆怅：“老板，我都考砸了，还及时行乐呢，你这是让我坟蹦迪去吗？”

    老板这时候才会笑一笑，好像天底就这么乐了，他笑起来的样很好看，比现在台面上绝大多数男明星都要好看，看久了居然还有些风，跟女人的柔媚不同，他的风像是坛陈酿，初尝时甜，就辣，是极不同的。

    店里只有老板一个人张罗,制作咖啡，清洗杯碟，过程几乎一目了然，也让外带，不过没有外送。

    应肃说：“只要不是黄/赌/毒，不轨，都可以。”

    可他很少理会别人，除了单。

    他碰到了应肃的指尖。

    海里很静，是一接近寂灭的安静。

    第122章　　番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