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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素有懵，问：“又在谈什么？”

    秦素还是觉得氛围尴尬，都怀疑自己该不该和学生们一起吃饭，这时候，楼的电话又打来了，是果店送了果来。

    曾媛叫秦素的时候，秦素陷在自己的思考里完全没听到，也没理她。

    曾媛：“……”

    苗晓瑞：“曾师，你真的不用和秦老师太客气啦。”

    苗晓瑞说：“我去我去，师兄师，给我一减的机会。”赶跑了。

    秦素：“不过，你已经得很好了……”

    秦素说：“是之前让你审的那篇论文，你看了可以让岷风给你讲讲，岷风论文写得比较好。”

    大约是觉得氛围有尴尬，秦素只好说：“小曾，我给你发了一封邮件，你一会儿去看看。”

    “知了也没关系的，他不会在意。反正大家都会设置。”

    曾媛赶说：“秦老师，我去拿吧。”

    曾媛又说：“那这个片鸭不辣，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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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素有一丝失落，又翻回自己早上发的朋友圈那条容，他以为自己回了刑文飞之后，刑文飞会再回自己一句，没想到这么好几个小时了，本没有。自己之前给他发的微信信息，他也完全没理。

    苗晓瑞这话，秦素倒听到了，就抬起来，而曾媛正默默看着他。

    哎，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自我的吗，起来太难了。和学生们，除了学业和研究上的事，也完全没有共同话题，刑文飞，也和这些学生差不多大，不知是不是也会看他们看的那些什么剧日剧。

    岷风说：“曾师让你吃这个麻辣鸭架，我们说你不能吃辣。”

    倒是一向乖乖的博二学生岷风怕曾媛新来实验室不明白这里的一些常态，就安她说：“曾师，秦老师不太能吃辣，他不吃这个。你不用给他，自己吃就行了。”

    他翻了很久朋友圈都没翻到刑文飞发的容，只好退来单独开他个人的朋友圈，刑文飞的朋友圈设置着只能看三天的容，于是，本没有任何一条容。

    苗晓瑞有没心没肺的，说：“这个餐也是曾师去拿的，她刚来，所以还不知咱们实验室的这些事，秦老师人很好的，不用总和秦老师客气，不然秦老师反而不自在。”

    “哦。”曾媛笑了笑，缓解尴尬。

    秦素“哦”一声，对曾媛抱歉：“小曾，我不太能吃辣。你们吃就好了。”

    岷风说：“曾师，我去拿就好了。”

    秦素在办公室里正泡咖啡，被气得接满了都没发现，之后委屈地去桌时，还小心翼翼地以免发太大声音，让学生发现他其实在办公室，什么都听到了。不然，那岂不是两人都尴尬。

    秦素：“这个也不吃。我不喜太油的。”

    曾媛：“……”她觉得很憋闷，心想我想什么，你这么来劲儿嘛！

    她一走，秦素就觉得会议室里氛围反而好了一些，一时都没搞明

    曾媛只好说：“好的。”

    秦素又看了看和刑文飞的微信记录，刑文飞大约会像他的那些学生一样，觉得自己啰嗦吗，他不由更加失落。

    对方说：“哦，那我设置一个吧。”

    曾媛面才好些了，说：“好的。”

    曾媛忙不迭：“嗯嗯。”